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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稍有些局促,嗫嚅道:“就算我能跟他们一样,那你也不能跟他们一样,你怎么能跟他们一样呢,你是要当医生的啊!”傅听夏嗤笑了一声,没好气地夺过继父手里的包,跳上了旁边的小巴。“听夏,到了京城记得要给家里电话。”继父站在窗边喊道。傅听夏没说话,但是小巴开动之后,他听见了宋大力的喊声,跟宋听荷的哭声,他低下了头,眼泪还是掉在了放在膝盖的手背上。小巴到了县城,那司机看着他向外走,便伸出头:“听夏,你后爹不是让你转去省城坐火车吗?”傅听夏回头说:“哦,有点饿,出去买点东西吃。”“那可别误了车子,上午可就那一班。”“知道了。”傅听夏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他走出去看了一眼汽车站的门,冷笑了一声,面向县城,他说的激光仪的事情没错,不过最早得到这个设备的医院可不在京城,而其实就在清水县城,那里还有一个他一定要设法接近的人。第8章餐具求医许一夫,这个目前还呆在小县城里的人,二年后他就会返回京都医科大学,而后他会成为国内最顶尖的心外科教授。当年京都医科学院流传了这么一则笑话。某个卫生厅的高官去医科学院视察,招待办的主任不认得许一夫,进会议厅的时候见一乡下老头坐那里抖腿,连忙喝问:“你是谁啊?”许一夫面无表情地说:“缺心眼的。”招待办主任大惊又喝道:“你是干嘛的?”许一夫神色纹丝不动地回答:“专治心眼多的。”这则笑话就是原俊楠说的,当然不是说给他听的,是说给他一帮朋友听的,原俊楠有一个本事,那就是可以不动声色地把一则笑话讲完,不管别人是否笑得前仰后合。那天他讲完这则笑话,没怎么笑的人有三个,原俊楠本人,傅听夏,还有一个就是季景天。傅听夏是不方便笑,而季景天则好像没觉得这笑话有多好笑似的。季景天仅比傅听夏大两岁,可是傅听夏读大学的时候,他已经在读研一了,等傅听夏做毕业论文的时候,他已经是副教授了,心外科最年轻的副教授。因此季景天他是一个标杆式的人物,每个人都以追上或者超越他为目标,即使是傅听夏,当他做论文的时候在国外国立医学图书馆搜索出季景天发表的那一系列国际式讨论论文的时候,也会由衷对他表示钦佩。所以不管是谁说笑话,季景天如果觉得你说得笑话不好笑,他就可以不笑。每个人都觉得季景天的冷漠与高傲跟傅听夏的忍让与温和都仿佛是应该的,季景天实在太耀眼了,以至于所有人都在选择性地忽略他的坏脾气。而现在那个同样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心外教授,还在这座小县城的县医院里窝着。傅听夏嘴角微弯,背起包朝着县医院的方向而去。县医院不大,几乎就是一个机关小院,傅听夏径直地走了进去,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孩子正追着一个年青男子出来:“许诺你不能走!”年青的男子停下了脚步,好像有点无奈地转头:“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水灵,我不能不走。”那个叫水灵的女孩子都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