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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拎了起来扔到床上,谭落诗大惊失色,生怕他真的把自己干残了,赶紧求饶,“陛下饶命啊!”没有想象中的残暴,身体被从后面抱住,环过他腰际的手握住他的下体,修长的指尖轻轻揉捻着已经渗出粘液的顶端,谭落诗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因为惊吓褪去的情欲再次涌了。宇文陵的手因为练武生了一层薄茧,在他下体上taonong的感觉让谭落诗忍不住身体发颤,要不是紧咬着嘴唇恐怕早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大概是发泄过了,宇文陵的声音没有之前那样暴怒了,又恢复了之前的不耐烦,“你不是想见他吗?!闭上眼!”谭落诗轻喘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眼前好像看见了寒临在冲他笑,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是一阵眩晕,没忍住发出一声惊呼。“啊!……”谭落诗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喘个不停,一想到寒卿的脸竟然就这样在他手上缴械了就觉得难为情。宇文陵一只手拦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衣服上嫌弃地擦了擦,讥讽道:“人长得太白果然是那方面不行。”“……是陛下神勇过人,臣当然自愧不如。”谭落诗嘴上奉承着,心想我那是正常,是你持久到有病了吧?!宇文陵胳膊还紧搂着他,声音却冷得吓人,“朕该治你什么罪?!”谭落诗马上惊醒了,想跪下求饶,却又被他按着动不了,只能战战兢兢道:“陛,陛下饶命!臣再也不敢了!”“不行!这次不能轻易饶了你!”宇文陵的胳膊像铁一样紧紧地箍着他,声音又小了下去,“等明天非教训得你再不敢耍心眼为止……”“陛下啊!陛下……陛下?”谭落诗感觉到他靠在自己肩上,他悄悄地侧目借着窗外月光看着,宇文陵呼吸均匀,竟然已经睡着了。谭落诗这才无奈地叹了口气,松不开他的手只能给两人盖好被子,宇文陵的身体很烫,谭落诗严重怀疑他发烧了,不过他才没那么好心地替他担心,正好冬天冷,抱个暖炉也挺好的。宇文陵就很惨了,先是浇了一盆的水,又纵欲过度,伤了精气,第二天果然烧的厉害了,被太医看过后说要静养。谭落诗心里高兴极了,心想宇文陵这脑子,等好了也就忘了这茬了,但脸上还是一副难过的样子道:“看着陛下身体不适臣真是心如刀割,愿陛下早日康复。”宇文陵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又没力气教训他,又不甘心这么放过他,便冷着脸命令道:“灾王这么想报恩,朕就给你一个机会吧,朕好起来之前你可要好好伺候朕!”谭落诗连忙感激叩头,“谢陛下隆恩。”“给朕倒水!”“是!”“喂朕喝药!”“是。”“谭落诗!你会不会伺候人啊?!烫伤了朕你十条命都赔不起!”“陛下说的是,臣一定改。”“这个凉了,重新那一碗来!”“是……”谭落诗被宇文陵绊着,不仅抢了他的房间占着他的床还使唤着他,直到午后他吃了药昏昏沉沉地再次睡着后谭落诗才有了一会清闲。他才闲下来没多久就有人拜访了,谭落诗见着站在门口的人,马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