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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经常连着几天都不现身。你不要急,总得容我找个机会,至少得见得到人才行。”褚寒汀点了点头:“多谢你了。”心中却盘算着,陆仰山的行踪他已套了出来,而曲洵,他在忙着布阵,大部分时间应该都与陆仰山在一起。他一点也不盼着林绣山能早一点见到他师父,只盼着他们越来越忙——他们顾不上他,他才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第八十五章林绣山走后,褚寒汀没几下便挣开了捆仙索。余下的事就容易多了,他轻轻一抖,身上的绳索立时断做数截。褚寒汀被绑得久了,浑身的经络仿佛都粘在了一块儿。他花了小半个时辰,才总算把僵硬的手脚活动开来。接着,褚寒汀走到门口处,试探着向房门放出一缕真元。下在门上的禁制很快感知到了入侵者,张牙舞爪地缠上了上去。然而下一刻,那一缕看似弱小的真元迅速膨胀,露出了它狰狞的真面目。褚寒汀将真元外放,霸道地将整个禁制包裹在其中,然后大摇大摆地推门走了出去。这整个破门的过程不出片刻功夫,禁制只发出了微小的挣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下一刻,一切都归于平静,根本没有人知道这间屋子里曾走出过一个人。院子里果然无人守卫,看来陆仰山是真心倚仗他的阵法的。褚寒汀暗忖,这阵法由来邪性,可表面上看来却是一派浩然正气,就这么大剌剌地在毓秀山庄摆了百十年,竟也没人察觉出不对。想到这一节,褚寒汀也少不得要赞一句,陆仰山布阵的功力着实了得,而藏拙的造诣还在阵法之上。褚寒汀还记得自己陷落的地方,估摸着那里离阵眼应该已很近了。可放眼望去,整个院子都空荡荡的,花草稀疏,虫鸣几不可闻,飞禽走兽几乎绝迹。只有一套汉白玉桌椅旁边种了棵树,生得半死不活的。没有一处像是阵眼。褚寒汀觉得有些奇怪,就算坐镇的凶物只是一缕炼出的精魄,好歹也该有个承载的容器,除非……他不住地四下打量,最后将疑惑的目光落在那棵树上。那树上有个鸟窝,窝里只有一只鸟,一派天真地在这是非之地盘桓不去。动物的直觉一般都敏锐,这院子散着不祥的气息,成活的花草都稀稀落落的,所有活物都退避三舍,怎么唯独它在此筑巢?褚寒汀心中一动,难道那魂沼的精魂,竟落在了它的身上?褚寒汀再次望向那只鸟,神色渐渐变得复杂起来。将阵眼放在活物身上,自此活物与法阵共生,然而其实现过程实在繁复,到现在褚寒汀也只在书上见过。他自问自己还做不到这一点,能做得到的那些人,怕是早就飞升了。难怪陆仰山会这样有恃无恐,若非褚寒汀涉猎广泛,谁又想得到阵眼能放在一只鸟身上?谁会知道唯唯诺诺的陆庄主,竟是个阵法大家?找到阵眼后,要破阵就太容易了——只要杀了那只鸟。褚寒汀左手向天张开,一张虚无的弓便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他手中;食指滑出一道几有实质的真元,右手拉弦,就以此为箭,“嗖”地射向那只鸟。那鸟无忧无虑地活过了漫长的岁月,变得对外界的危机一无所知,直到被“射”中了,方才后知后觉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然而也只有那么一声,褚寒汀霸道的真元几乎将它的整个身体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