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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你说的是那个身着白衣的小大人吧?”纪言猛地睁大了眼睛,“他,他没死!”“当然没有,还是他把六皇子你背出来的呢。”回想起那天吃完红薯后找不见纪言的情景,碧桃还是觉得脊梁骨一冷。马上起身沿途寻找,却找不到纪言半□□影。碧桃慌张的找到姜华,两个人一路打听,得知纪言被一黄牙男子劫持到庙后山中。两人立刻沿着小路上山,并且遇到了一个浑身鞭痕的男子。从男子口中知道原来纪言并没有孤身一人,是和另一个孩子在一起。两人又朝着林中深处找寻,可林中广阔,两人找了一夜也没找到人。想着也有可能两个孩子已经出来了,两人索性返回,在入口处等着。果然,等到傍晚时,一个浑身是血面带煞气的白衣男孩背着纪言出来了。“那阿泽在哪儿?”纪言急不可耐。“你一睡就睡了十天,人家没有事情要做啊?”姜华点了点小儿子的脑袋,后怕的搂住纪言。纪言垂下了眸子,不再说话,活着就好。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纪言:我想要手帕QAQ阿泽:那可不行!纪言:为什么?阿泽:那可是我的宝贝_(:з)∠)_纪言:(⊙V⊙)…第4章携符十多年时间一晃而过。现在天下三分,即是桓北纪家,扶风沈家还有西凉颜家。而三个国家间,关系甚为微妙。虽然已经十多年没再起战火,可边境却时时有小动静。谁都想当这天下唯一的主人,但因为各国势均力敌,所以没有谁甘愿第一个出手挑起战争。桓北皇宫上书房。一群小孩子们乖巧端正的坐在座位上,十分整齐。只是一个个的眼睛都耷拉着,都困得不行。年级不大却头发稀疏的宁致远双手背后,慢吞吞的踱着步子,语速配合着脚步,教诲着自己的小树苗们,“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对——”身为其中最大的学生,也是唯一清醒的学生,纪言配合的点头,笔杆子轻一下浅一下的在质地上乘的宣纸上划拉着。不同于昔日rou嘟嘟的样子,十七八的少年正值好时光。长发垂肩,用一根碧绿的玉簪子高高挽起;漆黑的眸子仿佛盛着星光,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可坐着的姿势却七扭八歪,一会儿抖腿一会儿趴着,十分不雅观。抬头看看宁致远,趁着先生讲到忘我的时候就低头抓紧时间写写画画,不多时,一个简笔画小人就会出现在面前的宣纸上。几年来,都是这么过的。睹物思人,纪言自己也不亦乐乎。“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摇头晃脑的说完话,宁致远沉迷其中深奥的道理,无法自拔。纪言不赞成的摇摇头。什么叫如好好色?!这好不容易从扶风挖来的大师也不给小侄子侄女们说一点好的。宁致远看到最得意的学生似乎对自己的话有所质疑,一改之前温吞的慢步,三两步迈到纪言面前,“六皇子怎么……?”还没等说完话,宁致远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