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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药都不知道,笨死你算了!如果不是我打不通电话,用手机定位找到你,你打算怎么办,背着我跟老相好上床?!”祁沣把他推开,呼吸急促,口气极度恶劣,但是下面那根却已经石更的发疼,此时在西装裤里都撑起了帐篷。他极力不去看旁边全身发红,风光毕露的骆丘白,但是脑袋里全都是新婚之夜,妻子在自己怀里辗转难耐,最后达到巅峰的画面。白色的污浊从腿间淌出来,柔韧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祁沣暗骂一声,暴躁的狠狠踩下油门。都说妻子三十猛于虎,为什么他家的这个才二十五就YU=求不满成这样!?五公里……三公里……二公里……他一边加快车速,一边倒数着离家的距离,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他抱着跌跌撞撞的骆丘白,闯进大门,两个人都极度狼狈。骆丘白跌在松软的大床上,敞开的窗户外吹来徐徐夜风,却没有吹散他身上的灼热。他对着墙头上大红的喜字傻乐,胡乱的拉扯着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羊毛大衣敞开,露出了一整片平坦光滑的胸膛,嫣红的小点触到微冷的空气,俏生生的立了起来。这时,他看到祁沣走了过来,仔细辨认了好久,确定是自家金主之后,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开始撅着屁=股翻箱倒柜。这个姿势像针尖似的一下子刺到了祁沣的眼球,他走过去拦住骆丘白,极度不耐烦的问,“不好好休息,你又要找什么?”“唔……”酒醉又吞了药的芙蓉勾脑袋里全是浆糊,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呆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开口,“我在找你的……伟=哥,你把它藏哪儿去了?”一句话让祁沣的脸臭的像块豆腐干,额头青筋一跳,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按住乱动的骆丘白,暴躁的端了一杯凉水给他,“没有那东西!喝。”骆丘白嗓子发干,顺从的咕咚咕咚把水喝空之后,一眼瞥到了祁沣的两腿之间,发现那里膨胀的有点吓人,接着反应过来,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搂住祁沣的脖子,笑得跟只偷腥的猫似的,小声说,“原来你已经吃药了……那现在是不是该管管我了?”说着他分开腿坐在了祁沣的腰腹上,腿间的粘腻湿滑淌下来,打湿了祁沣的衬衫和裤子。祁沣觉得自己就快被折磨爆炸了,但是仍然死死咬着牙不动弹。他没忘记医生让他们戒掉房==事的叮嘱,而且妻子的屁==股才刚好一点,他说什么也不能乱来,否则以后怎么可持续发展循环利用?揽住他的腰,祁沣把人埋进被子里,按住他乱动的手脚,偏过头冷哼一声,“你自作自受,跟我有什么关系?”撂下这话,他冷着脸转身去厕所,被晾在原地的骆丘白,一身热都被闷在身体里,像被煎熟的鱼一样,再也忍受不住,难耐的蜷缩起来,开始自暴自弃动手抚=弄自己的前端,没人帮他他就自助,总不会比被不认识的男人上强多了。甘美的感觉涌上来,他的嘴里溢出一连串沙哑的低吟。“嗯……嗯……”修长的大腿随着动作不自觉的颤动,脊背跟腰线勾勒出一段优美的弧度,芙蓉勾的极致是内媚始于无形,一道声音,一个动作,看似无意却俱是风流。已经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