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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我做的,我后来什么都没干,就躲在家里养伤呢!”那是谁?唯一跟对方交过手的沈轻羽上前,捏了他的手骨跟肩膀,后朝梁荆玉回话:“大人,此人身骨体虚,不像练过身家功夫,但也有可能是属下眼拙。”梁荆玉正想让自己的贴身护卫上去查看,左东清后面的一青年先上前了,二话不熟把刘渠按在地上,摸骨摸脉,摸完后皱眉。“大人,此人确实没练过功夫,体虚无用得很。”左东清的眼神一飘,还未说话,梁荆玉冷然道:“既不是他,那就有可能是他人。”沈炼会意,上前把林隽也按在地,正要验骨。“不是他。”左东清温润从容道,“是一个最不可能的人,此人看似斯文体弱,却聪明狡猾,家境虽贫苦,祖上两代却曾是武练出身的邙山人,自练一口身法功夫。”他不看那个被他确定为闯停尸房的人,却看向傅东离。“对吧,傅先生。”不知为何,赵锦瑟感觉到在这淡凉的问候下暗藏一股交锋的尖锐感。这种交锋不在梁荆玉跟左东清之间。却在左东清跟傅东离之间。然而傅先生也是一位自带傲慢的人,这种傲慢不似沈焱小郡王那样外露,他内藏。所以他只看了左东清一眼,明明年纪小了他超过一轮,却有一种更深沉的韵味,且回一句:“嗯。”嗯。就一个嗯。傲慢得无以复加。赵锦瑟心肝儿一抖,忽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梁荆玉跟左东清是仇怨因为一个女人,那左东清跟傅东离之间呢?总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吧。脑海里猛然闪过陵城元宝街对面的屠夫,赵锦瑟忽然有些生无可恋。45.残忍赵锦瑟沉迷于自己的忧伤无法自拔,其他人哪里还能留意到,早已都盯着一个人惊疑不定了。他?竟是他?就算沈炼曾被傅东离跟赵锦瑟提醒过此人可疑,真见到人还是难以确定。这样文弱秀气的学生,真会是第二个凶手吗?傅东离正要说话。叶伯牙抬起头,神色平静,开口:“陈萱身上那六刀,是我所为。”全场皆惊。傅东离神色冷漠,不经意瞥过堂上周遭,漫不经心问:“为何?”“以情逼人做出牺牲,明知她心软,明知林家是龙潭虎xue,明知内心良善的她一旦踏入林家,必将此生惨淡无回天之力,可作为jiejie,依旧把meimei推向了这种境地。”“我出身悲苦,家中早已无亲,两袖清风,独独在学院中得一挚友,此生无求,愿以平生荡她尘埃,让她得以安生。”傅东离:“以你这个理由,让陈萱死即可,如今有人代劳,你为什么要下六刀,让自己平白担上官司刑责。”叶伯牙抬头,对上傅东离的目光,不避不让,“厌憎她狠毒算不算理由?而且陈家父母贪婪懦弱,如果陈萱只是死在家中,为了讨好林家,未必不会将错就错将已经换了身份的她送进林家,而林家林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