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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吃东西，懒得理柳纹。他有点担心夏佐，但是柳纹既然说了几分钟那夏佐应该很快就回来，也不知道他被支使去干嘛。

“真的好吗？”柳纹笑意越深，他在潘升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抬头望着天花板道：“真的那么好，有的人怎么会死命地想要那个大明星夏佐变回来呢？”说完，他手里突然飞了一个东西出去，那东西径直射向他眼睛所看的地方，更惊悚的是，最后有一半都嵌进了墙里。

那是一枚硬币，一只在房里游荡的苍蝇被这枚硬币五马分尸，就此结束了它短暂的生命。

苍蝇的尸体悠悠落下，潘升抬头时正好看到那枚硬币彪悍地□□了墙体，他睁大眼睛，连刚才想说的话都一时忘了说。

“……你怎么知道的？”潘升收回视线，讷讷地问。

柳纹勾嘴一笑：“那天夏佐跑到CR问有没有办法把他自己恢复成以前那样，好巧不巧，正好被我不小心听到了。”

哪有那么巧啊！猪都知道肯定是偷听。

潘升道：“那也不关你事。”

“虽然不关我的事，但是我有兴趣，之前我也不知道他在爆炸案之后复活的时候被动过手脚，我甚至不知道原来通过魂体可以改变人的记忆以及情感状态等等。实验室的人不肯说，于是我就跑去问了夏佐。”

“你们说了什么？”潘升的眉头皱了起来，柳纹这个人让人摸不透，一会儿觉得他是好人，一会儿又感觉他特别不靠谱，是条阴险狡猾的蛇。

“没说什么。”

“怎么可能没说什么，到底说了什么啊！”潘升吃不下东西了，他很怕柳纹利用夏佐干坏事，夏佐再厉害他也是会担心的好吗。

柳纹耸了一下肩膀，潘升一脸焦急地看着他，他这才好心好意地说道：“他对我说，要真正地保护好你，他就必须成为真正的他。更何况……你比他更急切地希望他回到原来的样子。”

啊？什么意思？

要保护好他，夏佐就必须成为真正的夏佐？潘升虽然觉得夏佐这句话似乎是让人挺感动的，但是他怎么想都不懂啊。

“所以夏佐自己也想——”

“他也想恢复。”柳纹接下潘升的话头。

不管被改变的除了记忆还有什么，夏佐做所有事的前提都只有一个，就是保护潘升。尽管他知道，当他成为了原原本本的自己之后就有可能离开潘升去过他想要的生活，但是他却仍旧愿意选择成为真正的他。

因为他从内心里相信自己。

潘升突然想起在凤凰岭的那个晚上，夏佐在夜风里对他说，过去的他也是喜欢他的。

结合现在从柳纹嘴里听到的话，潘升的内心里有复杂的涌动。

“所以，你用这件事和夏佐做了交易。”

潘升的话并不是疑问。

他知道柳纹一定是这么做的。

“你让他去做危险的事情了对不对。”

柳纹腿叠着腿，悠哉地晃了晃脚说：“只是请他帮些小忙而已，比如今天只是要他帮忙捉一只地沟里的老鼠，危险系数很低。”

潘小老板这回可不含糊：“既然不危险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柳纹不要脸地说：“当然因为难捉啊。而且下面臭，光是想想都恶心，我讨厌那种地方。”

“……”混蛋。

幸好柳纹没有诓他，潘升等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