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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就是她出院后,立刻从楚家搬走。白纸黑字的协议摆在她面前。她签字,医院给她治病;如果不签,楚云高拔腿就走,很可能楚云深还会起诉她伤害罪。这跟她想象得完全不一样。楚丽娜不是这么打算的。她上网搜过,毁容只判三年以下,轻微伤的话还可以判得更轻。她跟杨夕宁没有多大仇,只希望把她的脸毁了,解一解心头之恨。所以,她只买了一小瓶硫酸。让杨夕宁毁容之后,她立刻投案自首,主动负担杨夕宁的医药费。认罪态度好,可以轻判。反正即便她负担不起医药费,也可以跟老太太借,老太太不可能不借给她。楚家权大势大,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做牢,肯定会动用关系帮她脱罪。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楚”字,她如果坐牢,楚家脸面上能好看?楚大勇可是亲口答应楚大全要好好照顾她。哪里知道,楚家人口口声声说得好听,却根本没把她当亲人看。她出事三天了,只有楚云高来医院看过她一次,其他人全都没出现,连个电话都没打。这就是所谓的“亲人”?楚丽娜心里恨,越发觉得手掌疼,疼得钻心。杨夕宁却非常高兴。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顾景年放下手头工作,跟她一起研究旅行攻略,一起逛网红景点,吃特色小吃,然后排半个小时的队买了两杯据说特别好喝的奶茶。凛冽的寒风中,他们两人手拉着手行走在陌生的城市,看着路边霓虹闪烁,听着生疏的方言俚语,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晚上,两人相拥而眠。这样的日子,快乐得让人想流泪。回到Q市,杨夕宁接着考科目三。顾景年把辉腾开出去让她练手。杨夕宁不敢,“还是用张总的旧车吧,刮刮蹭蹭不心疼,开这部车,蹭点漆就是大几千。”顾景年拧拧她的脸颊,亲昵地笑骂,“小怂包。”却是依了她,每天开着那辆旧荣威陪她练习。临近年底,林文柏他们既要准备期末考试,又要准备学院的新年音乐会,忙得抽不开身。张全奇推了两场演出,只接了S省的新年演唱会。去年,他们参加演唱会完全是依靠楚云深的面子,而今年,演唱会导演亲自发给他们邀请函,签订了演出合同。出场费50万,唱两首歌和。从严格意义上说,这也是他们凭借自己的实力,得到的第一个商演机会。今年演唱会主持人跟去年一样,仍旧是阿斌和姗姗。舞台也是去年的舞台。但鸿蒙乐队的待遇却截然不同,他们住在董书承名下一家四星级酒店,用得是韵动乐器公司赞助的乐器。到达电视台后,完全没有等待,刚做好准备,阿斌就宣布他们上场彩排。正式演出那天,鸿蒙乐队拍在第十六个节目,比较靠后的顺序。站在舞台上,等待灯光亮起的那刻,杨夕宁看到观众席上,有人举着“鸿蒙乐队”的应援牌,不停地摇晃着手里荧光棒。杨夕宁微笑,深吸口气,念出四句念白。秦笑手指划动,一串音符如瀑布般淌泻而出。这是的前奏,杨夕宁再熟悉不过的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