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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夕宁推开他,“浑身是汗,先洗洗。”顾景年低笑,继续<蛊>惑她,“洗了也会再出汗,浪费水……你想不想看咱们恩爱的样子?”这个建议有点儿让人心动,可是又很羞耻。杨夕宁侧头。镜子里清清楚楚映照出她的面容——目如秋水,面似芙蓉,双唇水嫩嫩的,分明是欲迎还拒。像是含苞待放的野山樱,等待蜂蝶来采蜜。这样的自己让杨夕宁心颤。她不敢再进一步,至少目前还不敢。咬了唇,轻声道:“回卧室,一起泡个澡。”顾景年覆身,亲昵地吻她鼻尖,“小怂包……拿上手机,我背你上楼。”杨夕宁跳到他背上,手扣住他脖颈,想一想,俯在他耳边,“卫生间也有镜子。”顾景年“哼”道:“只是半身镜,除非你……”杨夕宁捂住他的嘴,强势地打断他的话,“没有除非。”顾景年低笑。水稍有些烫,却很舒服,里面加了少许沐浴露,漾起满池泡泡,将整个水面完全遮住。杨夕宁抬手一寸寸描摹着顾景年的脸庞,柔声道:“宝宝受委屈了……我在门口花店买了张五百块钱的卡,她每周六上午会送一束花过来。还有,随时给我打电话,多晚也打,别自己撑。”顾景年胸口一滞,只觉得有股水汽热辣辣地往眼眶里钻,冲得他睁不开眼。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哑声应句“好”,捧起她的脸直直地吻下去。两人泡了一个多小时,不但未能松散筋骨,反而泡得腰酸腿疼,溅得卫生间到处是水。顾景年先哄着杨夕宁睡下,起身去收拾地面。身体累,然却满足。他是男人,能经得住风雨,可偶尔心里也会有个小公主,想被人呵护,被人心疼。杨夕宁唤他“宝宝”,愿意宠着他。顾景年把卫生间收拾整洁,上了床,头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香甜,第二天心情愉快地上班。诚和集团几位股东联合吃下了他手里20%的股票,其余4%,顾景年一点没留,陆陆续续放到股市里,股价持续走低,绿得没有尽头。顾景平看他的眼神好像要吃人。顾景年丝毫不在意,配合公司做好交接,到税务部门更改股东信息及各种文件,然后利利索索地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S省台栏目用了十八分钟专门报道诚和集团更换决策层的消息,并回顾了近几个月来诚和集团的大动作。九月,剥离顺诚装修公司;十月,转让金湖小区项目;十一月,人员调整。一系列动作让投资者和市民人心惶惶。顾景年生日那天没请别人。中午跟杨夕宁出去吃了韩式烤rou,下午杨夕宁在家炒了四个菜,包了虾仁饺子。她终于放弃了亲手做蛋糕的打算,而是买了个自己爱吃的酸奶慕斯蛋糕。生日礼物除了把自己送上之外,还花八十块钱定制了一对马克杯。杯身是浅蓝色的,上面印着他俩在忘忧岛海滩拥吻的照片,照片下面是两人姓氏首字母。一个是G&Y,另一个是Y&G。杨夕宁把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