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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薄弱,可既然已经成为夫妻,就应该用心对待、努力经营好这段婚姻,你认为呢?”杨夕宁垂着头,用沉默来表达不认可。这段婚姻是她迫不得已才接受的,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所以压根没想过要长久。顾景年猜出她的心思,毫不留情地点破,“杨小姐打算的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相敬如冰地度过三年就离婚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答应结婚?你这样做,无疑是婚内暴力,是冷暴力!”杨夕宁低声反驳,“我没想要结婚,是你强迫我。”“我从来不强迫任何人,”顾景年义正言辞地否定了她的说法,“法律也规定,婚姻要本着双方自愿的原则。如果你不愿意,在民政局完全可以拒绝,但是你没有,你亲手填的表,亲手在证书上盖了章,也接受了工作人员的祝福……请不要说这些都是我强迫的。”还不是因为怕他拿着录音去报警?杨夕宁心里嘀咕着。顾景年见她不说话,继续道:“退一步来说,就算我们没有婚姻关系,也是正常交往的恋人,而且恋爱关系是你主动提出来的。牵手或者拥抱、亲吻对于恋爱双方来说是很正常的吧?难道在杨小姐看来,谈恋爱不能有身体接触,两人必须相距三米以上?”这倒不是。而是因为上一段感情猝不及防地结束,她尚未疗伤,没有从那种被背叛的伤害里走出来,不可能转身就跟另一个男人谈情说爱。杨夕宁老实承认,“对不起,短时间内,我真的没有办法谈恋爱……”顾景年冷笑,“那杨小姐为什么问我要不要谈恋爱,成心想欺骗我的感情?”“不是,”杨夕宁急忙抬头反驳道:“不是想欺骗你,那天我喝多了一时糊涂才说的。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不起。”顾景年脸上笑意渐深,含着不加掩饰的讽刺,“喝多了?醉酒真是个好借口,喝多了就可以不承担责任……按照杨小姐的说法,假如我酒后乱性跟你上床,应该也没关系,说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吧?”“不行!不可以!”顾景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杨小姐真是严以待人宽于律己,同样都是醉酒,你伤害了别人的感情,轻飘飘一句醉酒就过去了,我想让彼此都获得某种快乐,怎么就不行?”杨夕宁面色涨得通红。顾景年说的没错,她就是个妥妥的双标狗。事实上,从内心里她也一直把自己当成受害者来看,觉得那天晚上是顾景年<强>迫她,对她图谋不轨。可是站在他的角度来看,自己“先撩者贱”,真正是渣得没边了。一时说不出别的话,只能再道歉,“对不起。”她穿的是昨天洗过的蝙蝠袖T恤,是宽松款,显得她身形娇小纤细。墨发梳成半丸子头,发梢随意地垂在肩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小,中学生似的。神情却尴尬而窘迫。顾景年凝视她片刻,语调徐徐,“我不需要你道歉,只希望你能正视我们的关系。我愿意付出努力,可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希望你也能拿出你的诚意。”杨夕宁脑中顿时浮现出卫生间并排挂着的浴巾,他挽着袖子在厨房切菜的身影,还有餐桌上冒着热汽的小笼包。他的确是付出了的。杨夕宁犹豫会儿,咬咬唇,“我尽力。”声音很低,彷如蚊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