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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针扎到。不过她被扎了也不说,只是擦干净血迹,然后接着去绣。荷雪劝不动虞夏,她也知晓虞夏无聊。虞夏一个人在窗边刺绣,荷雪也出去了。前段时间刘肆觉着虞夏无聊,让人给虞夏送来了一窝小狗玩,这一窝小狗有五只,全都灰灰的,毛色算不得漂亮,据说是和狼杂交的,有狼的血统。虞夏天暖时会在院子里逗弄这些幼犬,因为是刘肆送的,宫女也只能好好养着。这些幼犬都吃rou,被伺候得油光水滑,像小团子一样,荷雪喜欢这些毛绒绒的小东西,去喂狗了。这些幼犬只见了虞夏才亲热,对待其他人爱答不理。荷雪离开了,虞夏继续在窗边刺绣,听到珠帘响动时,她抬眸,才看到刘肆来了。虞夏眼睛瞬间亮了:“陛下!”她有四五天没有见到刘肆,刘肆并不是重女色的人,后宫其他妃嫔没有宠幸过,就算来了,也是看看虞夏的状况。外面天寒,刘肆的身上还带着很重的寒气,虞夏觉着他身上太凉,她穿着单薄,想靠也不敢去靠。他抬手将虞夏给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在做什么?”虞夏道:“绣两只帕子玩儿,天天在宫里也有些无聊。”刘肆道:“天气一日比一日冷,过段时间真带你去汤泉行宫。你身体弱,多泡泡温泉也好。”虞夏点了点头:“陛下最近朝中很忙?”将要入冬,朝中的事情一直都很多,刘肆也在借着新提拔的大臣打压一些世家大族。他霸道且多疑,权力牢牢抓在自己的手中,刘肆才会放心。刘肆把她搂在了怀里:“并不算忙。”虞夏看着男人俊朗清瘦的容颜,手指忍不住抬起,去抚摸刘肆的脸颊:“陛下也要注意身体……”刘肆狭长凤眸注视着她:“公主是在关心朕?”虞夏脸色一红:“不可以么?”自然可以。刘肆握住她的手,看她的指尖,有被针扎过的痕迹,他道:“无聊也不要绣了,手指都受伤了。”虞夏就要把手缩回,手指蓦然酥麻了一下。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男人的眉目深邃,她读不懂他眸中的意味,只觉得这种灼热的视线让她心头害怕。指腹的触感很奇怪,她低喃道:“脏……”一直在拈着针,他这般,应该要她先将手洗净。不过其实也不脏,只触碰了针线和绸缎,倒也没有碰其他东西。良久之后,虞夏身上的衣衫褪落下来,她本来就穿得很单薄,暖阁的温度太高,又不见外人,松松将墨发挽起来,穿一身纱衣便足够了。刘肆衣着整齐,他穿着龙袍,墨色锦缎上绣着金色盘龙,俊朗面上并没有其他表情。刘肆很少笑,仿佛天生就很阴郁,阴郁又冷傲的人自然很少得到别人关爱。他也不需要什么关爱,骨子里傲气自私,也不允许乱七八糟的人接近。除了虞夏。虞夏坐在刘肆的腿上,她又纠结又痛苦,潜意识里,她觉得这般很危险,让她觉得不适,心理和身体上的不适。但她又怕拒绝刘肆,会伤到刘肆。毕竟两人是夫妻。从刘肆的口中,两人之前相敬如宾,她从来不舍得拒绝他。虞夏捂住胸口的衣物,抬眸看向刘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