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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穿戴好了,他悠闲的坐在床上,眯着眼看我穿衣服,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纯洁。我不自在的哼了声:“当局长了不起啊,还配保镖。这么腐败。”于泽深笑了下,站起来帮我整理衬衣的领子:“是你的保镖。都跟了你一年多了。”我吃惊的看着他。于泽深低头在我脸颊上轻嘬了一下,轻声解释:“我不能随时陪在你身边,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点。”我看怪物似的看着他,问出心里的疑惑:“请保镖很贵吧?”于泽深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他还边笑边掐了我脸一把:“景飒,你怎么这么可爱。”这明显不是夸我的话,是说我蠢吗?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我突然想到于泽深很有钱。于伯伯是一清二白,根正苗红的革命世家,可是于泽深去世的mama司徒家却是旧朝几代的豪门望族。于mama不愿跟随家族移居香港,选择留在于伯伯身边,在当时那可是一段佳话。虽然后来因为于mama的身世让于伯伯在一场政治风暴里受到了牵连,被剥夺了权力。但是后来于家还是翻身了,于mama的娘家也找上门来。原来,于mama的哥哥全家空难无一生,司徒家后继无人。悲痛的两老才决定认回这个唯一还有血缘关系的外孙。只是于泽深不愿意去香港,这是我听mama说的,他对两老极好,不过就是不肯答应去香港继承那庞大的家业。没想到他还是个不爱钱的奇葩。我涨得满脸通红,气哼哼的吼道:“有钱了不起啊?我告诉你,如果等下你在我妈面前说什么奇怪的话和有什么奇怪的动作,我不会轻易饶了你的。”说着,我愤愤的抬脚就往外走。在我伸手开门的时候,于泽深从后面抓住我的手制止了我的动作,我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答应你。否则的话就罚我三天不抱你。”说完,他大笑着在我迅速红透的耳朵上轻咬了下,然后很及时的在我暴怒之前打开了门。我看着树墩一样梗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保镖默默咽下一口血,然后有些心虚的看看程铭景房间紧闭的房门,还没开口,于泽深就强硬的督促我:“再磨蹭就迟到了。铭景那我早就说过了。”我只能作罢。我们路上又遇上堵车高峰,只在医院门禁前半小时赶到了。对于只能陪半小时我还是耿耿于怀,我试探着说:“妈,要不然我和铭景哥说说,可以延长点时间。”我妈笑着摸摸我的头,又看了于伯伯一眼,象是在咨询他的意见。于伯伯咳了一声,很严肃的开口:“景飒,医院有医院的规章制度。不要太为难这里的医护人员了。”他正经的让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想:于伯伯还是一样的刻板正经,如果他知道刚刚他的儿子才和一个男的滚完床单,会是怎样的表情。想着想着我不由偷偷往坐在病房沙发上的于泽深那瞄了一眼,没想到他像是知道我要看他一般,抬头对我很轻的笑了一下。他笑里纵容的意味太明显,我吓得连忙把眼神从他脸上移开,慌乱的胡乱落在了其他地方。稳了稳心神我才撒娇般的捏捏我妈的手,她笑着看我,却是一脸的无奈。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在我的磨磨蹭蹭中转眼流逝。墙上的时钟指到九点的时候,于伯伯很是严肃的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