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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向我伸出一只手。☆、Chapter19我带着他来到了二楼,将他领到朱利安的房门前,向他伸出了手:“把信给我。”“什么信?”他不解地挠挠头,这时才表现出与这张脸相符的天真。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是在打量这层不起眼的旅店。“你说‘信’里的人指的是卡斯尔,我没听错吧?”“没有。”塞缪尔耸耸肩,并不否认,“但是我不能把信交给你。”“为什么?”这下轮到我疑惑了。“我要亲手交给斯特林先生,这是我的任务。”他说着把一只手□□口袋里,扫视着旁边卡斯尔的房门,“楼下太乱,我不能直接在那里确认你的身份。我在来时的路上遇到不少敌人,请原谅我不能信任你。”“你这个莽撞的人。”我说,“你就这样把卡斯尔的名字说出去,难道是想吸引敌人过来吗?”“不,没有这个可能。”塞缪尔放在口袋里的手动了动,“如果我没有本事解决掉敌人,现在我也不会站在这里。”“现在我怀疑你是我们的敌人了。再说你想如何验明我的身份?”我后退一步,手臂抱在胸前,将身体抵在朱利安的房门上问道。他向我走过来,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伸出来,用一把左轮手枪指着我:“我们和南派吸血鬼势不两立。这里面是银弹,打进去会烧穿你的内脏。”他在我面前站定,表情严肃无比。“八十七年前,我们的先辈们在这个大陆上创立了一个新国家,它孕育于自由之中,奉行人生而平等的原则……”塞缪尔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仿佛在极力模仿某个人的声线,但他嗓音稚嫩,并未模仿到位。我知道他在和我说什么。那是林肯去年的演说。为了悼念那些在葛底斯堡之役中阵亡的将士们。联邦的士兵有很多人都能倒背如流。真糟糕。信使是真的,却在怀疑我的身份。于是我试着回忆在卡斯尔的船长室看到的那份演讲稿。我并不拥有高超的记忆力,只能凭借印象去复述。但是真该死,这样并不能获取他的信任。就在我想要笨拙地复述出葛底斯堡演说时,卡斯尔房间的门打开了。耀眼的阳光瞬间照亮了阴暗潮湿的走廊。塞缪尔条件反射似的眯起了眼睛,避开阳光照到的地方退了几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卡斯尔开口说道:“现在我们正从事一场伟大的内战,以考验这个国家,或者说考验任何一个孕育于自由而奉行上述原则的国家是否能够长久存在下去……”我从未听过他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像真正的领导者一样,而不再是温柔的耳语。我记得他之前和我隐约提过,他和莱安都是废奴的绝对拥护者。我和塞缪尔谁都没有出声,静静听完卡斯尔完整地背诵下了总统的这篇演讲。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才疲惫地打了一个呵欠走回房间里。他拉上窗帘,转身对塞缪尔说:“进来吧。把你带来的消息告诉我们。”塞缪尔收起手枪,将信交给了卡斯尔。当目光与我对视时,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刚才失礼了,沃森先生。”“别放在心上。”我安慰他,“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信任你。”我没有开玩笑。这里不是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