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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秦思的心没有了往日的雀跃,剩下的只是沉重和一丝哀凉。‘惜若’两个字无情地撕开了尘封多年的记忆,那是一个结,秦思一直解不开的结。罗云看着远远走来的秦思,感到略微诧异:今日的秦大人有些不一样,他的身上……,有一种死一般的静默。为秦思打开御书房的大门,又关上。罗云抬头望了望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金銮龙椅上,皇上冷着一张脸注视着秦思,那面容还是和过去一样神圣俊美。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自己把他误以为‘神’,一丝苦笑在秦思嘴角边漫溢开来:他和日申的距离,从来都是犹如天地般的遥远。他的痛苦不在于别人的迫害,而是自己的野心太大,妄图强求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日申,我的不安,你不懂,就像你无法体会曾经加住在我身上的屈辱和绝望。“秦思,红姑是怎么一回事?”俩人之间的静默被皇上冰冷无情的嗓音所打破。只是隔了良久也不见秦思的回答。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的日申开了口,“不管你和她发生过什么事,从今以后,你不准再见那个女人。朕已经下旨让澜嫣进了九王府,所以云裳阁的事你不用再管了。”皇上的声音透着从未有过的坚决和冷漠,而如此无情的嗓音似乎让秦思再次忆起了过去地狱般的冰凉。“秦思,你听见没有!”日申看着从进殿起就毫无动静的秦思没来由地感到一丝烦躁,只是如此细微的情绪波动很快就被他压制住,忽略了……“尊旨,皇上!”秦思掀开衣摆,跪了下来。如果日申是怒吼责问,如果对方是大吵大闹,他可能不会像现在这么心寒。冷情的人,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人气和温暖,只有强硬的命令。一个七窍玲珑心,一个高高在上,不懂人情世故。如果秦思打算把自己缩进壳里,他们的距离只会越走越远。回到秦府,秦思感到无尽的疲惫,休息了一日,第二天清晨就被匆匆赶来的范莘吵醒。“爷,不好了,云裳阁被下旨迁出京城!”范莘一边说一边擦着额角的汗珠,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晕头了:竞敌走掉,不是该放鞭炮庆祝吗?对于这个消息,秦思有着片刻的呆愣,转念一想:不放心吗?天下在你手中,众生被你cao纵着,我也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他嗤笑了一声,随后拿过外衣,头也不回地出了秦府。城门下,一列带着女人熏香的马车在卫尉北军的监督下缓缓驶出了京城。摇弋的罗纱,清脆的铃当,红姑坐在软垫上,心中一片平和。世事便是如此,这样的结局她早已预见。她不怪澜嫣,不怪九王爷,因为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责备,对她来说,此刻最重要的是如何带着这一群可怜的女人再谋一个生处。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原本还熙熙攘攘的官兵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他们心里明白这个马蹄声象征着麻烦,而马上的人象征着天大的麻烦!列队的马车停了下来,红姑好奇地掀开了帘子,她看清了那匹棕色的骏马,以及马上穿着藏青色布衣的男人。“你还记得吗?我说过要保护你,照顾你。”男人向红姑伸出了一只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