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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他笑着接过后脸上都是乐呵呵的，在得到明哥的某种示意后，此刻正打算疯狂给自己老板拉好感的阿力开始喋喋不休说：

“这个娃娃机是最好的那一款，老板交代后我特意去厂里看的。”他说着指了指那些娃娃，“这些都是老板专门给你选的。”他转过头去指了指最后那一袋子，“昨天开完会后赶在商场关门前买回来的。”

等他离开程月亮打开一看，全部都是兔子，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各个大小。

“咋全部都是兔子？”顾月蹲下来捡起一个摸了摸，“手感还挺好，卧槽这个牌子的，有钱还是大表哥有钱。”一只手掌大的玩偶就要三四百，更别提这里这么多。

程月亮却没说话，咽了咽口水，转过身紧紧拉住顾月的手臂：“你只给他说了我月亮那个微博号吧？”

“当然啊，我，不是你还有其他号？”顾月这个时候脑子转得很灵光。

“当然是没有。”程月亮不肯承认，“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两个人都心虚，自顾自的岔开话题。程月亮想着那一袋子兔子心里渗得慌，看了看自己的微博，最后没忍住给顾君行发了微博，首先表达了感谢，正当她绞尽脑汁思考怎么开口提兔子的时候，对面很适宜的发来了一条消息。

【看见你之前发过朋友圈说喜欢兔子，于是给你选了一些，希望你不要介意。】

诶，她发过吗？

程月亮自己都忘了，不过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心里却是大大松了一口气。想来也不应该，自己肯定是太敏感了。不过她翻了翻自己的朋友圈，总算找到了跟兔子有关的。

......

但是这个喜欢跟这个喜欢好像挺有差距的。

【兔子真的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尤其是兔脑壳，我的最爱。】

配图是那天的外卖，她买的鸭脑壳跟兔脑壳，全部都是麻辣味的，上面的花椒还清晰可见。

实在是懒得搬进来，往娃娃机里塞了一些娃娃，摆放的杂乱无章，不过那个爪子的强度真的是让人泪目，终于不再像是年迈无力的老人，一抓一个准，极大满足了她被伤害的心。

“这些兔子你咋不放在外面？”玩偶太多了，程月亮干脆就堆在娃娃机旁，而兔子则被她拖去了书房，跟那只蓝色的大兔子一起。

“你还真的是喜欢兔子啊。”顾月跟着走进来，看着程月亮角落里这一块说，“这么大一只。”

将玩偶按照大小一一摆好，一转头正准备说话的时候表情凝固，顾月正要转身的时候，程月亮冲上来就双手握着她的肩膀，表情有些怪异。

说激动吧，好像激动过头了。说恐慌吧，反倒像是有些恐慌。

顾月被吓了一跳，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没有踩到东西，左右看了一眼，也没碰到。

那么后面？她刚要转头，程月亮的手就从肩膀变成她的脸庞，顾月被迫堵嘴，眼都直了，唇齿不清说了几句：“月亮你干啥呢？”

“我有话想对你说！”程月亮看着她身后那本十分嚣张摆放在电脑旁的杂志，那顾君行的脸明晃晃的，着实显眼。

顾月分离的脱离她的手心：“那你有话好好说。”

“我觉得，就是，我不知道，那个.....”程月亮开始拼命找借口，不过越是心急越是慌不择口，最后脑子一热说：“我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