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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进去一件上衣,xue里被撑的满满的,导致两片大yinchun闭合不上,只能大大的向两边打开,又因为林非然故意留出一小截袖子没有塞进去,夹在两片yinchun之间,粗糙的布料时不时的sao弄著两片花核,导致saoxue又红又肿,yin水一股股得往外流,已经把衣服浸湿透了。“老师,您可真浪!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又流了这麽多sao水!要是换进去大rou棒给您填进去,您还不得把地球都给湮没了!”说完还恶作剧似的又将那团布狠狠的往里面一塞!“唔~呃~”布料被狠狠的往里按去研磨著花心,罗成舒爽至极,浑然忘我的仰躺在林非然怀里,不觉间猫叫一般呻吟溢出口中。“小sao货!你消停点!你真想明天新闻头条是为人师表喜欢在公交车上被男人玩xue!”虽然林非然叫对方消停点,可自己却没有一点消停的意思,反而更变本加厉了,两只手指扣弄著罗成的saoxue,时而握住那guntang的小阳具时轻时重的揉捏,时而捏著那肥厚的大yinchun在手里把玩,嘴中还说著刺激罗成的yin言浪语。可怜罗成这时候是真的体会到了对方体内的恶魔因子和做人的心酸,然後 又想到哪位歌手曾唱过的流行歌曲:想叫不能叫才最寂寞!窝在对方的怀里,憋得脸色发青,咿咿呀呀的,最後实在忍无可忍,一口咬在对方的胸口!“啊~!!”“啊~!!”两道尖叫同时破口而出,所不同的是:罗成是被爽的。林非然是被疼的。十九章回忆罗成站在校园门口,扶著老腰,感叹:肾虚。下午四五点的光景,太阳向西斜了下去,落日的余晖洒在cao场的cao场的边缘,一切都美的令人恍不开眼睛。身处其中,肮脏,污染了这金色的世界。看著那些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男孩女孩,罗成嘴角溢出一抹化不开的苦笑,十七八的年纪,真好。十七岁那年,生了第一胎。无论走到哪里,头上都免不了怪物的头衔,就连最爱的那人都未能例外。十八岁,被赶了出来,因为那人说,他实在是忍无可忍。短短的十八余年,就被抛弃了三次。一次,还是繈褓中的婴儿,刚生下来不久就被丢到太平间里,罗成想不出要多麽狠心的父母才能将自己的亲生骨rou放到死人堆里,视那微弱的啼哭与不理。二次,被养父发现与男人在床上缠绵,情正浓,欲正烈,被一声“畜生”打断,在亲情与爱情之间抉择,最後,自己毅然决然的握住了男人的手,背弃了多年的养育之恩,那时候,是自己太小,还是太幼稚,如此坚定的认为对方是自己一辈子的依靠,爱情可以一辈子不离不弃!三次,自己抱著小罗旭,昂头费力的看著那铁栈栏大门,别了那住了两年的华丽城堡,别了那人厌恶的目光,说什麽受不了自己这特殊的体质,其实,早该知道了,对於双性人来说,生孩子也是无可非议的,都是借口,厌倦了就是厌倦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没有理由。於是,开始选择遗忘,对於那些不好的东西刻意不去记住它,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也就真的忘记了。是真的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