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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流连了一番将她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玩味的笑了笑,“你对于勾引我这件事还真是坚持不懈,该夸你什么,夸你敬业吗?”玉鸦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山上的土话她说了十几年,京城这些人说的雅音她虽然能听懂,勉强也能说一些。但这个男人说的话,她明明听懂了怎么一个字都理解不了?他醉意上涌,脑子一热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大概是因为那些酒水,亦或者其他地一些什么,他的脑子完全变成了浆糊完全无法进行思考,满脑子都是不能说出口的下流的肮脏的想法。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像只被本能所控制的野兽,放纵自己啃咬撕扯着眼前甜美的食物。手掌触摸到的肌肤暖融融的,像是一滩甜腻雪白的油脂,马上就要在他掌中融化为温热的液体。她看起来有些瘦弱,让他摸到的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被他亲到时连喘息声都甜腻得让人心慌。从前他没尝过女人的滋味,看着都觉得厌烦。此刻却觉得她身上那些衣裙都十分碍事,恨不能一把全撕掉。只是散开的那么一点衣领所展露出的东西就已经让他难以移开目光。她被他压在身上并没有怕也没有哭,只管拿那双媚态丛生的狐媚招子勾引他。老练的像是勾栏里那些最经验丰富的女人。以前也有人这样撕开她的衣裙吗?他脑海中无法抑制的浮现出那样的画面,甚至更多。翻涌的欲望像迎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他狠狠的捏住她的面颊,却未察觉自己已经醉的满脸红晕,“到底要被人上了多少次,你才会这么无所谓?”人和走兽总要有点区别,人之所以为人就在于人能克制兽/欲。满脑子只有下三路那点事情的男人成不了什么大事。他从前一直都很会克制自己,也从没有为了欲望失态到这种跟发情的野兽一般的程度。为什么却独独在今日这个女人面前会这么失态?他头昏脑胀,目光难以聚焦在一点,手指下移,扼住了她雪白修长的脖颈,“说,你做了什么?你给我下药了对不对?”她被掐的不得不仰头看着他,试图张嘴回答,却因为这个姿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猛然收回手,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玉鸦擦了擦嘴角,“很痛。”她的嘴唇上覆着薄薄的一层水光,嘴角处多出了一处格格不入的破皮,鲜红的血液将红唇染的更加鲜艳欲滴。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要咬她,看起来咬得还很开心的样子。难道他们北梁人都喜欢咬人吗?意识到那处破皮是因为什么,宋越北恢复了一些理智,身上刚竖起的那些锋利的刺芒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他在马车中坐下,一手撑着额头,大觉丢人。酒水误事,太误事了。他居然做出了这种酒后对着女人发酒疯的事。以后切记不能再多喝了。伴随着马车的行驶,车轮的转动声音变得尤为明显,马车内陷入了一片让人尴尬的静寂。山下的一切都陌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