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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再回首却觉得弥足珍贵,恨不能再拥有次。这是他从十岁就无比珍视的姑娘。却也是他亲将她赶走了。他温言回有今天,是他罪有应得。男人从裤兜里翻出那颗之前没吃的椰子糖,小心剥开糖纸,送进嘴里。沈书鱼读书那会儿最喜欢吃这种糖。他知道它应该很甜很甜,奶香混着可可香在口齿间轻轻缠绕,香醇酣甜的味道久久不散。可惜此刻他嘴里寡淡无味,什么甜味儿都没尝出来。——沈书鱼睡了觉醒来,温言回的药水已经输完了。护士小jiejie来替他拔针。这人不仅怕打针,拔针也怕。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比上刑场还悲壮。沈书鱼觉得自己今天是重新认识这个男人了。结束后她开车送他回家。“谢谢。”车子停在他家楼下,他解了安全带跟他道谢。沈书鱼神色倦怠,懒洋洋地摆摆,“不谢。”温言回叮嘱她:“开车小心点,到家了给我发微信。”沈书鱼嘴上说好,心里却在想:看老娘心情。“鱼鱼。”他出人意料地抓住她,看着她欲言又止。沈书鱼:“……”他的烧还没退,掌火热,心里炙热的温度熨烫着她背上的那点皮肤,简直烧得慌。男人的这个动作她始料未及,本能慌,瞪大眼睛戒备地望着他,“你想干嘛?”他被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直接逗笑,话到了喉咙口愣是吞回了肚子。有些话今天说不合适,还是留着以后说吧。他探出右捧住她脸,音色格外温柔,“鱼鱼,晚安!”沈书鱼:“……”晚安你妹!她在心底骂他。——沈书鱼回到家,余梦溪给她打来了语音电话。“鱼儿,今天去季老师家怎么样?”好闺蜜刚改完设计稿,言语之无不透着股子疲惫感。她刺喇喇地躺在沙发上,抬捏捏眉心,没好气地说:“碰到了温言回。”余梦溪:“……”“我去,你俩这什么缘分啊!这都能撞到起去。”“冤家路窄呗!”余梦溪笑着说:“我看呐多半是季老师提前通知他的,咱们的季老师可热衷当月老了。”沈书鱼失口否决:“我是临时决定去看季老师的,他早都不知道我会去。”余梦溪:“那就更加说明你俩缘分未尽,有破镜重圆的可能。”沈书鱼:“……”“没可能了!”沈书鱼呢喃低语。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条河流。那是傻子行径。***第二天大早,沈书鱼照常到社里上班。踏进社里,她就敏锐察觉到气氛低迷,鸦雀无声。平日里非常活跃的那几个实习生像是提前约好了似的,齐沉寂了下来,埋头安静地刷着。编辑们见到她这个主编也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