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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师傅,我知道了。我不喜欢沈煜川,真的不喜欢了……”那苍老的背影僵了下,他缓缓转过身,只见那乌黑的精致发髻埋在他的胸膛之中,往日还不及他膝盖的小不点,已经长得这么高,这么漂亮了。“好,好。”他抿着唇角,抬手轻轻拂过怀中小孩的乌发,垂皱的眼角隐隐泛着光亮。……待钟白回到白月堂时,大师兄已经不在白月堂了,问了在外头练剑的师兄才知刚刚掌门亲自搀着大师兄下山回他住处了,大师兄都说不用麻烦掌门了,掌门还是坚持帮他收拾了东西,亲自送他下山,怎么拗都拗不过他。掌门和大师兄的感情真好啊!钟白耸了耸肩。如此也好,省得她今夜又见色起意,在梦中把大师兄再睡一次……她转身去了小厨房,叫王伯王厨师来抓鸽子,直言拿个大麻袋,要最大的。王伯起先还不信,“什么,几十只鸽子?你唬王伯呢!”待他进了白月堂的院子,才相信了钟白的话,他眼睛都直了,“这么多鸽子,小白,你馋疯啦?!”“……”听闻王伯早些年在山下的镇子上有干过鸡鸭养殖,故而如今抓起鸽子来也是得心应手,两手一抓一提,转眼间,院子里聒噪的鸽子已经尽数进了王伯的麻袋。那憨厚的脸笑开了花,“好家伙,今晚做红烧卤鸽,给大家加餐!”鸽子是解决干净了,原本清丽干净的小院还残留着一地的羽毛和鸟屎。钟白拿了扫把和畚斗打扫院落,她一边打扫,一边怀疑沈煜川是不是用脚趾头想出这送鸽子的主意,但凡脑袋灵光点的,送几只清蒸鸽子红烧鸽子都比他这送一堆活蹦乱跳的鸽子好吧?把地上羽毛都扫到一块,用畚斗装起,钟白的脑海里还回荡着方才听到的沈煜川和林玄师伯的谈话。前世她用身体胁迫大师兄,换来了师兄短暂的妥协,再之后,沈煜川便上了山,她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大师兄放了他上山,照现在看来,大师兄并未通过沈煜川的申贴,定是林玄师伯暗中做了手脚放他入派,后再收他为徒。只是…大师兄为何要烧了沈煜川的申贴?她倏然回想起那日在大师兄房中见到的空白申贴,金箔纸银毫字,与师伯所说相差无几,想来,那便是大师兄拿来的假申贴了……放好扫把和畚斗,钟白在院中的秋千上坐下,她的身子向后靠在秋千靠背上,双腿空悬着轻轻晃荡,神色怏怏,提不起什么兴致。大师兄若不喜欢沈煜川,直接拒绝了他便是,又为何要烧了申贴,再制一张一模一样的申贴给她看呢?她闷闷地倚靠着秋千,脚尖竖直蹬过地面,将秋千晃起了一点点弧度,微风轻轻柔柔地拂过脸颊。恍然想起小时候和大师兄在此处玩秋千的场景。大师兄似乎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个孩童的任性和无理,和她一起玩秋千时,永远是她在前头坐着,大师兄在后面轻轻推着她。有一次,她嫌大师兄力气小了,非要大师兄用力推,结果他一掌上来,她直接飞了出去。本以为就要摔个狗吃屎了,下一秒却落在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中。她抬起头,只见大师兄整个人垫在她身下,漂亮的小脸蛋都磕破了个角,她哇地一声就哭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