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灏……”隐隐约约地,他听到有人正在呼喊他的名字。“喂……宋劭延吗……你在哪里……”他奋力地拖着受伤的腿,奋力分开脚下碍事的灌木,向声音的来源走去。或许是神灵的指引吧,他没用多久就看到了正向他这边飞奔而来的宋劭延。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还好你没事。“宋劭延狠狠地在文濑的唇上亲一口。“米格呢?”“那小子运气好,落在对岸。这样也好,至少我们采集的资料,不至于送不回去。”他轻描淡写地说。文灏却恍然大悟,“你……你是看到我飘到这边来才跟着降落在西岸的对不对?你明知这边有危险!”。“和危险相比,当然还是你比较重要。”“对不起,我拖累了你。”文灏惭愧地说。此时他不禁自责起来,第一次觉得也许自己不要逞强来做这个报务员还比较好。 ”。#,宋劭延没好气地说:“你再说一句试试,当心我现在就亲你哦”这真是有够奇妙的威胁。文灏长长地吼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他们两人都是那么傻。“先别说这些了,先想办法走出这片森林才最重要。”宋劭延从怀里摸出指南针,“我想我们现在距离怒江应该不远,向南走看看吧。”“好。”文灏这样回答,却站立于原地不动。宋劭延终于发现异常。“你怎么不早说!”他又气又急,赶紧让文灏坐下,脱下他的鞋子察看伤势。下半截小腿软绵绵地耷拉着,了无生气。瞪着他的腿,一直都很镇定的宋劭延一下呆了。“找两根木棍做夹扳,再包扎一下,我应该还能继续走。”文灏安慰他,“这点伤算什么,当年在台儿庄,肚子上被鬼子刺了条大口子,还不是用皮带一勒,就继续上。”宋劭延这才手忙脚乱地从腰间抽出医用纱布绑住伤口,那纱布像和他有仇似的,努力了几次都无法扎出一个简单的死结。可见事不关心,关心则乱。两人把断骨包扎完毕,才重新整装出发,文灏痛得冷汗直冒,但至始至终没吭一声。宋劭延扶住他说:“我们要想办法过江才行。”不然随时有被曰本人发现的危险。“据我所知,怒江上只有一座桥,那座桥在腊猛,而我们应该很快就可以走到腊猛。”他又看看文灏的腿,“即使走慢点儿,问题应该也不大。”他把文灏的一半体重都放到自己身上。湍急翻滚的怒江将高黎贡山劈成东西两半,这里山高谷深,与磅礴但温柔的长江迥异,那白浪掀天的江面上,是绝对没有渡船存在的。“要想从西南蚕食中国,怒江是曰军必须逾越的一个障碍。”行走在绵延险峻的高山和大江之间,宋劭延有感而发。正所谓“国破幸有山河在”,这祟山峻岭,湍急河流筑就的铜墙铁壁,正是曰本无法继续向东进攻的最大原因,在数次强渡未遂后,他们与国军在怒江的两岸形成了对峙的局面。文灏点点头,“总之得显灰到老乡换身衣服才行。”很快走出森林,顶着渐渐西斜的曰头,他们终于走到了腊赫镇上。走出这个镇子,再前行几百米就是那座名叫惠通桥的铁架梁石桥,如今,在剑拔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