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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同她吵?郊区回市里的高速上没什么车,向芋赌着气猛踩油门,一路狂奔回市区。她找了一家酒店开两间相邻的大床房,然后折回车里扶着唐予池下车。回来的车程大概一个多小时,唐少爷的酒也醒了个七七八八,进电梯时还问:“我是不是看见靳浮白了?”向芋深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托唐少爷的福,她这一晚上心情起起伏伏。一直到把人扶进酒店房间,向芋终于忍不住,狠狠踢了唐予池一脚。唐予池被踢得懵逼兮兮,眼眶因为醉酒变得通红,他扭身问:“向芋,我失恋了!你能不能温柔点!给你告诉你干妈,说你虐待我!”可他喊完,一转身,看见向芋也是眼眶泛红地站在那儿。唐予池神志清醒不少,步子还是不稳。看见向芋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吓得他拎起一盒纸抽扑到向芋身边,连着抽了十几张纸出来按在她脸上。“哎哎哎,我不是跟你吼我喝多了控制不住音量。不是,你别哭啊,小时候我们打架也是常有的,你也没哭过,现在怎么这么脆弱喊你两句你还哭上了。”唐予池慌张地说。按在向芋眼眶上的纸巾足足有十几张,湿痕还是透过来,慢慢晕开。隔了两秒,向芋轻轻吐出一句:“我好像也失恋了。”那声音虚弱得,好像林黛玉附体,吓得唐予池手一抖。唐予池顿了顿,他想质问她“你那没结果的瞎胡闹也叫恋”,但看着纸巾上的湿痕,这种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下一秒,向芋已经恢复平静,拍开他的手,把纸巾团了一团丢进床边的垃圾桶。她连声音都重新淡定:“你想谋杀?捂得我差点窒息。”唐予池无声地叹了一下。其实向芋很坚强,大概是从小爸妈都不太在身边,她哭也总是就那么一瞬间,总会在别人还没来得及安慰时,就已经把情绪控制好了。唐予池突然挺想家的,挥了挥手:“洗洗睡吧,明儿让咱妈接咱俩,她这俩孩子都在伤心阶段,迫切需要点母爱的滋润。”向芋疲惫地按着眉心,点头赞同。在那之后的几天,唐予池和向芋被唐父和唐母接回家。向芋同公司请了几天假,整天在唐家吃了睡睡了吃,要不然就是窝在被子里用手机看电影看剧。贪吃蛇是玩不成,心不在焉,永远不过去前面几关。时不时想起,某个恶劣的人曾故意在她玩得起劲时,凑过来吻她。她颓得太厉害,唐予池有一天忍无可忍,端着皂角米桃胶羹踢开客房的门。他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把桃胶羹往向芋面前一递。唐予池幽幽怨怨地说:“失恋被绿的是我,在夜店泡了一个月差点喝成酒精肝的也是我。你这郁郁寡欢的,我妈炖补品都不给我喝,说你看着更憔悴。”客房挡了窗帘,光线昏暗,向芋披散着头发坐在床边,手机里放着。她接过桃胶羹,对门外的唐母喊:“我干妈最好,爱干妈一辈子!一万年!”“芋芋别喊了,赶紧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