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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找你要联系方式么?”“嗯。”“你没给?”“没给。”向芋开始一局贪吃蛇,指尖在屏幕上游走,随口说:“可是她很漂亮,身材也好,还会拉小提琴。”坐在对面的靳浮白笑了一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靳浮白是个理性的人,面对陌生人的搭讪他的第一反映并不是什么浪漫的设想,而是一种警惕。如果说这就是他对于生活的态度......向芋盯着屏幕上游走的贪吃蛇迟迟未动,其实在这个瞬间她是有些庆幸,庆幸相识是由靳浮白递出了衬衫,在长沙相遇也是他发出了共住套房的邀请。她没有过主动,也就没有被防备。贪吃蛇只吃到三颗蛋,还像个粗短的毛毛虫,没等展露蛇的样子就已经触碰到障碍,GAMEOVER。向芋忽然没什么心情玩游戏,收了手机,看向靳浮白。靳浮白放下高脚杯,笑着给她讲了个故事:早些年在国外的咖啡广场,一个女人摇曳生姿地走过,不慎被桌角刮到真丝面料的裙摆,裙子碎得挺夸张,腰背尽露,臀也暴漏在空气里。当时在场的男人们纷纷看过去,等回过神,不少人丢了钱包。“怎么就丢了呢?”向芋有些不解。靳浮白替她斟满一杯花果茶:“那个女人和小偷是一伙的。”一个负责吸引注意力,一个负责偷东西。绝对的好拍档。向芋没怎么过脑子地问了一句:“那你看了么?她身材好么?”靳浮白睨她一眼,没说话,于是向芋换了个方式又问:“你的钱包丢了吗?”靳浮白笑了:“没有。”那顿饭吃得颇为愉快,向芋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去过网吧台球厅和酒吧,也听过赵烟墨那群狐朋狗友在饭桌上口无遮拦地开黄腔,讲一些下流的故事,然后再吹嘘自己在床事上面多么多么牛逼。那时候向芋看他们喷云吐雾地扯着嗓子吹牛,总觉得他们哪怕聊的是成年男女之间的事情,皮囊下也还是装着幼稚的灵魂。不止幼稚,还低俗。但靳浮白有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气韵,开玩笑都十分得体。他是在向芋品尝那道大月季鹅肝时才笑着说了真话:“我那天其实,没带钱包在身上。”所以没丢钱包不是因为没看。是因为没带。向芋含着山楂裹着的鹅肝,想笑又不好开口,只能捂着嘴憋着,差点憋出眼泪。邻近午餐结束,靳浮白点了一支烟,又像之前一样用一只金属针捅开烟丝,插了一截东西进去。他笑着说:“自己待会儿?我去个洗手间。”向芋点点头。她一直想知道他吸烟时塞进烟丝里的是什么。怎么香烟到了他嘴里,就变成了袅袅沉香?趁着靳浮白不在,向芋拿起手机搜了一会儿。网上是有解答,他放在香烟里的,是特制的沉香条。看过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