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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死了,都死了。“朕让他们最狼狈、最难受的死了。“到如今,景家的子嗣还是没下落,定是死了。而蒋勋的儿子,却为朕所用。“这是应当应分的。朕是天子,就该掌控一切,不论任何人,就该是朕的棋子!”恨意飙升成了憎恶,太子很想说你怎么还不去死,到底是克制住了,抬头逼视,扬声质问:“那么,太子呢?景淳风亲手调~教出的储君呢?”皇帝听到了,视线却仍是不离上方虚空,仿佛那里有个人在与他叙谈。他冷冷哼笑一声,“那个大逆不道的东西,言行做派有时像足了景淳风,着实令人厌恶!“总是没机会将他废掉……着实令人头疼。“是么?过一阵就有废太子的良机?那太好了。朕要让蒋云初着手此事,让蒋家的儿子促成。”语毕,又哈哈哈地笑起来,笑得畅快至极。太子这才分外清晰地意识到,皇帝真的神志不清了,甚至不知现状。但那些言语,他深信不疑。这情形,与酒后吐真言有何差别?很讽刺。可是,真好。皇帝眨了眨眼睛,似是听到虚空中的人提问,嘴角逸出一抹笑:“留着太子怎么行?放心,朕早就铁了心废掉他了。“若他在跟前,朕怎么能每日享用逍遥散?他一定会摆出道貌岸然的德行,联合朝臣阻止。“那杆子朝臣,朕是知道的,虽然心里想着享用逍遥散,面上却会竭力拥护太子,以示自己是正人君子,断不会违背开国皇帝的旨意。“算了吧,朕才不稀罕那等货色。“朕自数年前开始,就开始服用逍遥散了,可谁知道是因伤病而起?都不知道,都是没心肝的东西!”“你……”太子倒吸一口冷气,其后言语,似是从牙缝里混着刀剑戾气磨出来的,“你作死!该死!”语毕,空前暴躁地转身离开。到了明晃晃的日光下,太子才冷静下来,瞥见立于廊间的索长友,举步走过去。索长友毕恭毕敬地行礼,“殿下。”太子尚不能出声言语,抬手指一指皇帝寝殿方向。索长友揣摩片刻,道:“守备是一回事,老奴是一回事,以往的太医、如今的道士是另一回事。蒋侯不会管这类闲事,老奴只有听皇上吩咐的余地。”不论如何,他得把云初摘出去。“知道,我知道。”虽然艰难,太子总算能说话了,“我只是想说,若无大事,别让蒋侯面圣。皇上有些话,你应该听到过……那不是膈应人,是能活活将人从佛变成魔的言语。”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云初若是听到,得有多难过?双亲死因,是皇帝偏激狭隘自大到荒诞的地步,得有多恨?——不论如何,都会带来过深的痛苦。不要让云初听到。索长友恭声称是。太子没顾及尊卑之别,对索长友深施一礼,“多谢您。”继而匆匆转身,阔步离开。索长友望着他的背影,黯然叹息。云初早就听到了,不止一次。在那之后,亲自吩咐罗道长,诱导皇帝改动一些关乎服药的言辞,并让皇帝深信不疑。不然,云初前一阵怎么会隔三差五地生闷气?透骨的失望憎恶,让太子提起皇帝便暴躁不已,目光锋薄如刀。蒋云初适时地提出,暗卫锦衣卫办差人手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