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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粉色红晕,美人脸捧心皱眉,也依然美的惊人。戚容也沉默着,“大哥,我想离开醉音楼,去哪都好,我可以去乡下种地,我可以砍柴打粮,我还可以掏粪去卖,我小时候干过的,我可以凭我双手活着,我不想呆在这醉音楼,去哪都可以,哪里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干。”少年的声音说到最后,都带了哭腔,越发难听起来。戚容是因为年幼丧父,寡母再嫁,不想带着个累赘,被送来戏班学艺的,当然,学艺说的好听,从此戚容的户籍名字,全在了醉音楼,连名字也是班主想改就改,还不就等同于将戚容卖了。来醉音楼时,戚容年岁还不大,但也已经记事,他还记得曾与父亲在田间劳作的日子,也记得班主最初看到他时那恶心、黏腻的眼神,就想看到了一块奇货可居的宝贝。戚容进醉音楼时,花兰芝才刚上台,也是一青葱少年,腰肢细软、眉眼清艳,戏曲婉转间尽是满楼金醉,年少不知岁月。而现在,戚容抬头,眼前的青年,越发绝色倾城,只要见了他的人,便知花兰芝天下绝色,并非谣传,只是这绝色的美人,每间永远有种抹不开的轻愁。戚容就算在醉音楼呆了这么多年,他依然不喜欢这里,不喜欢跟他一样的男子,身上永远的胭脂香,不喜欢俯身靠在一个个其他同样的男人身上,不喜欢自己画着妆、穿上裙摆,咿咿呀呀讨得台下人掌声和银钱,不喜欢,花大哥每每回来时满身的伤痕……花兰芝也跟着叹口气,“戚容,离开醉音楼,你又能去哪里,你有钱赎身吗?就算有钱,班主会放你走吗?就算你走了,这么多年,只学了唱戏,你又如何谋生?”花兰芝哀伤疲倦的看着戚容,就像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戚容依然紧绷着身体,沉默不言,他明知花大哥这些话都没错,可就是不愿这么继续,好似他的命运就这么注定一般,绝望的令人窒息。戚容侧过目光看向窗外,外边的戏台上,刚出台的师兄转着圈,指着兰花指,媚眼如丝。若真有那日……不过是花大哥之恩,来生再报了。曲终人散,繁华过后,只剩醉音楼疲倦的众人,因为长期的公鸭嗓,戚容的待遇直线下降,如今也跟着杂役打扫起屋子来。这是间独立的观戏间,房间虽小,但能正面清晰的看到楼下戏台,能进这屋子的,都是些有钱的主,戚容向来最厌恶应付这样的来客,大堂的的听曲人,花花口,还能甩脸色,这些房里的主,动手动脚也只能忍着。戚容打扫着房间,意外从一旁废纸篓里,捞起两本封面极为精致的书。“?”戚容抿起醉,这般精致的书,说扔就扔了,实在令人看不过去。戚容捡起来,拍拍上面的果皮,偷偷带回了房间。还好,虽然日常待遇差了,到底班主对他还是有些期望的,戚容还是一个人住一间小屋子。等收拾完一切,天都黑了,戚容才想起来白天带回了的两本书,好像是叫。少年忽然升起了满心的好奇,转身点起烛台,读了起来。这似乎是个话本,就是这话本也太过精致了些,连封面上都绘着画,与戚容以前见过的话本全然不同。【酉时三刻,梁丘从王大叔处习完武,准备回家,远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