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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为了能让她继续活下去，他还有很多事要做，这次回来只是想看看她，确定她没有像之前那样死去,他就能放心，吃再多的苦都心甘情愿。

“我很快就走了。”他声音嘶哑，温柔看着她。

白颂遥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这果然不是斯越，既然他愿意自己离开，不用她多费口舌，她神色微稍微好了一些：“谢谢，你能配合，我很感谢。”

斯越“嗯”了声。

问她：“你在这里过得好吗？”

白颂遥又觉得奇怪，这个人明明不是斯越，可是给她的感觉还是很熟悉，就像他们是老友，是爱人，是亲人，是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很好。”

还是礼貌的补充了一句：“谢谢。”

“那就好。”他露出微笑。

他笑起来不似十八岁的斯越那么肆意，是格外温柔成熟的微笑。

斯越看着白颂遥的脸，她又回到了十七岁的样子，他过去只见过她扮丑的样子，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漂亮的时候，但他一直知道她很漂亮，却没想过会是这么漂亮，漂亮得，他想让她一直如此夺目，舍不得再让她受什么苦。

夜色缱绻，小风不时吹来，白颂遥又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斯越大概也知道她讨厌这气味，苦笑着后退，离她远一些。

他靠在树上，身姿修长，不同于年轻时的斯越，很有成熟男人的禁欲韵味，所以也愈发让白颂遥确定，他不会是斯越，他们俩的气质完全天差地别。

“你到底什么时候走？”白颂遥有点担心真正斯越的人身安全，忍不住催促。

斯越温柔看着她，“再看看你。”

白颂遥蹙眉。

他低笑：“就，再看一会儿。”

“行么？”

下次回来不知是何年何月，他不确定这个十八岁的自己是否能照顾好她，但天道终究不可忤逆。

现在这个斯越的眼神更具有压迫感，他哪怕是温柔的看着她，也让白颂遥有种喘不过气的上位者强者的威严。

“颂遥。”他哑声轻唤。

白颂遥愣了愣，“你认识我？”

“认识。”不仅认识，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渊源。

“答应我，要好好活下去。”

“不仅要活着，得是幸福的活着。”

“以后长大了，找个能照顾你的人吧。”

“不要喜欢斯越，他很坏，不能照顾你。”

白颂遥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这个人既然不是斯越可又为什么这么了解她？而且看起来对她和顾明宇以及夏绮之间的事都很清楚，是她忽略了什么关键的细节吗，这个人是不是在以前跟她并肩作战过？

“你把话说清楚。”

斯越抬头看天：“我该走了。”

“希望下次见，你已经避开了所有厄运，有了自己一直以来向往的生活。”

白颂遥拧眉：“先别走，把话说清楚！”

她快步走过去，斯越突然晕倒在地，她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蹲下身将他扶起来。

“喂，醒醒，醒醒啊。”

斯越被她大力拍脸，睡梦中有些疼，耳边是她呼唤的声音，像只聒噪的小蚊子。

斯越烦躁拧起眉，手猛然一抓，抓住了一只微凉的娇嫩手腕，他睁开眼。

两道视线对视。

白颂遥略有些急切的审视他，斯越看着她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