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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说道:「东山可不只是我父亲的爱将,我也很倚重他呢!他手上几个大型合作案可都攸关三合会存亡,我等於是把三合会半壁江山放他手上了,你说我可能让他走吗?」「可是...」「我知道大家都拿他被解除特助职务做文章,」锦接著又道:「这是我们的内部人事,原本我是不愿多加解释,但不料被外界传成这样,其实我只是单纯让东山专心企画部的工作,您也知道,像我们这种行业,业绩、利润都得靠好的企画案,企画部说是公司的灵魂一点也不为过。就像您说的,东山在这方面实在太过出色,我自然要好好重用,表面上他是离开管理层,但实际上,我却是将整个三合会的未来都交给他了。」听锦这麽一说,绪方也明白锦是不可能放人,只好打著哈哈:「啊...那是我们误解了,难怪我提出再好的条件东山部长都不肯点头,原来是这麽回事,前天不礼貌之处还请锦织会长包涵。」「那也没什麽,商场上的生意人到处有,真正的人才却不多,要是我,动作肯定更加积极。」锦礼貌性的开著玩笑:「不过绪方先生也让我更加认识东山的价值,这下可得加倍注意你们这些明著、暗著打他主意的人了。」「锦织会长说笑了。」既然已经说开,双方日後又有合作关系,这件事自然到此为止,电话那头绪方顿了一下,满是歉意又道:「有件事...唉,真不好意思启齿...」「难道还有比直接跟我要人还难说的事吗?」锦笑道。「呵...」绪方呐呐笑了二声,才说:「我那二个儿子啊...那天我不过赞了东山部长几句,二个人不服气硬是把东山部长灌醉了,还私下打赌他隔天能不能准时出席...我也是事後才知道,隔天还让东山部长陪我们全程勘地,昨天早上送他离开时还是脸色发白、精神困顿...这二个混蛋这次玩笑真开过火了,总之对他很不好意思...」「难怪东山才回来就进了医院,我正想问问绪方社长到底怎麽回事呢?」锦没打算让绪方好过,虽然用著不在意的口吻,却把东住院的事说了出来。「啊...这麽严重?」「也还好,就是胃出血而已,医生交待不能再喝酒,下次绪方社长对他可要手下留情啊!这次东山的病假我就全算在社长您帐上了。」话是玩笑似的口气,却是又酸又刺。「自然,自然。」绪方在那头也明显感受到,打了几声哈哈便将电话挂了。放下电话,锦的脸色立时沈了下来。不是刻意到他房间等他...人也被灌醉了...那麽,那天自己对东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强暴?!目前在第22篇遗忘23建档时间:7/22008更新时间:07/022008不是刻意到他房间等他...人也被灌醉了...那麽,那天自己对东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强暴?!自己怎麽会做出这麽残忍的事来?还有那张支票,直白而沈重的羞辱,难怪脾气一向好的人会气成那样!回想著当日情景...虽然漱洗过,但东的身上、口腔里的确还有酒味,而且眼神迷茫、反应迟顿,从头至尾神智都不清醒...稍微注意便能发现的事,可自己却那麽理所当然的疏忽...他醉得那麽厉害,嘴里几次喊的都是"锦"...那麽确实是把自己错认成父亲了,所以才会主动吻自己,对於自己的粗暴虽然抗拒,但最後还是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也是因为他对父亲的爱意所以愿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