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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背上抹下些药膏凑近鼻子闻闻,随後挑高了眉,咂声道:「他倒舍得,拿了他家的雪凝膏送你。」「那有什麽奇怪。」东懒洋洋的笑道:「他现在巴不得我马上康复了好替你挡刀、挨子弹呢!」锦听了好笑:「瞧你说的好像在我身边必死无疑似的。」「那不正是!还没上任就少了半条命。」东说的风风凉凉,好像现在趴在床上不能动的人不是他。见东表情神态一般,说的话却是句句带刺,锦不由开口问道:「东觉得委曲吗?!」似乎被锦的话吓到,东抬眼看着锦,一会儿才喃喃开口,又像回覆锦的问话,又像是自嘲一般:「我有觉得委曲的资格吗?!」锦给他的回话刺的回过神来,脸色又恢复淡漠:「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在我身边把你的自尊自傲全给收拾乾净,不管别人说什麽你受着便是,不准再轻狂任性。」「…知道了。」东闭上眼轻轻回道。心却不知沈到哪里去,可笑的是,连灵魂都卖掉的人还有心吗?!「东山先生…」一室沈闷的静默叫小暮自远而近的不满声浪给打破:「您真的还要再试吗?!」进到房里的小暮看到锦好像看到鬼一般,手慌慌乱乱不知往那里摆才好。东只淡淡说道:「锦织会长在这儿,先别试了。」见两人情况诡怪,锦开口问道:「小暮,你手上拿什麽东西。你们又打算试什麽?!」小暮哼哼了几声没说出话来,瞟向东的眼神却有些嗔怪。东只朝他吐了舌头笑笑,带点赖皮,有点天真,好像淘气的小孩被捉到小辫子一般。二人这番亲腻情态落在锦眼里,顿觉心情一阵发闷,声音更加冷淡:「小暮,问你话呢!」小暮没回答却是东回了:「也没什麽,让小暮给我试试怕针头的毛病是不是好了。」东说的一付无所谓模样,小暮却像抓到救星一般:「会长,您也劝劝东山先生,这…每天都要试个几次…」皱着眉头打断小暮的话,锦对着东说道:「又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毛病,不是要你伤好了再试吗?!」「早些克服早点安心。落个这麽大弱点要是让敌人知道,对会长总是不利。」东回答得正正经经。听东这麽回答,锦不知为何心里一闪而逝的是…恐惧?!惶乱?!辨不清…只听到自己不悦的冷硬脱口而出:「我都不怕,你怕什麽?!」楞了一下,东才说道:「锦什麽都不怕?!那可真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了。至於我怕什麽,除了针头一项,其它的别指望我说,我可不想四月一日被整得太惨。」锦心里本来不悦,再听东故意岔开话去乱扯一通更加气恼,正想发作,但见他眼神澄澈、脸色认真不像故意,只得忍下气来:「男人有一、二项弱点只会让人更心疼,克服不了便算了,不必勉强自己。」东听了嘻嘻笑道:「你忘了趴在这儿的是条随时要死的狗儿,谁会费事心疼?!」一句连讽帯刺的话说得锦堪堪又要翻脸,但见东态度落落坦并不像故意讥讽,这才相信他是真拿这事儿来玩笑。心里的气登时没了,但又不觉好笑,这人听话总是不抓重点,老是回些奇奇怪怪的话。锦玩心一起,索兴也闹上了,低下头故意靠近东的脸,近到二人鼻头几乎要贴到在一起,声音暧暧昧昧、笑容暧暧昧昧、眼神暧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