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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裴青临表情僵了下,缓缓道:“没有固定的日子。”沈语迟啧啧两声:“那可不大好,你得去寻妇科大夫瞧瞧了。”她又问:“你几岁上头来的啊?“裴青临:“...”幸好这时候有几个侍女捧着伤药走进来,不然她能问到天荒地老。侍女瞧见她醒了,先行了个礼,这才把托盘里的伤药一一取出来:“大娘子,这是治外伤的膏药,奴婢现在给您上药吧?”沈语迟还没说话,裴青临已淡淡吩咐:“大娘子这里有我,你们先出去。”裴青临倒是比沈语迟更像这几人的真正主子,几个侍女相觑了几眼,欠身退了出去。他挑出一点褐色的膏药在掌心,优雅一哂,却带着说不出讥诮:“次等。”沈语迟吓了一跳:“不会吧?药也有问题?”“倒是用不死人,只是算不得顶好。”他从袖中取出一只白玉小瓶,侧头看向她:“我记着我也讲过御下之道,看来这门课也该给你不及格。你受了伤,他们都敢拿这劣等货色来敷衍。”沈语迟一脸郁闷:“早就想换了,一直没合适的借口。”他从白玉小瓶里倒出铜钱大小的半透明质地的膏药,又打量她一眼,淡道:“解开扣子。”沈语迟‘啊?’他瞥了眼她的傻样,似是迟疑了片刻,指尖轻轻一压,她颈边的第一颗玉扣就开了,露出修长的颈子和颇精致的两片锁骨。不过最引人瞩目的还是那道昨天被皮鞭勒出的银子,皮rou肿胀发红,隐隐泛着血丝,被莹白的肌肤一衬,格外难以直视。他用膏药给她涂着颈上勒痕,指尖在伤处轻轻摩挲。他说的云淡风轻:“下人既不听话,处置了就是。”他长发垂下,懒洋洋地扫在她脖颈间。沈语迟侧头就能闻见他发间若有似无的兰桂香气,她颈子被拂的又是疼又是痒,一边嗅着他身上淡香,一边不走心地发问:“哪有这般容易?”裴青临难得耐心,手指一点点给她上着膏药,嘴上慢慢教导她:“昨日你被人劫持,楚夫人又是如何知道你的行踪的?嗯?”沈语迟眼睛一亮。他捏着她的后颈,似乎很喜欢这样掌控的动作,他轻轻发问:“大娘子不要被别人欺负了去,听到了吗?”沈语迟没听出他话里蕴的古怪意味,作为感谢,还送了他一套姨妈期必备的贴司全套大礼包。......她养了好几日,等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这才去找沈正德。沈正德正在和楚姜说楚家的事儿:“...圣上的旨意已经下来了,楚知州被革职查办,其子孙三代皆不得再入朝为官,楚夫人流放边塞,依照这等官宦夫人的身子骨,怕是撑不了两日就要去了。”虽然楚大人夫妻俩是自己作死,但眼看着他们一系如此衰败,楚姜身为同族,还是难免兔死狐悲,喃喃道:“这,这罚的也太重了些。”沈正德脸色本已好了些,被她这话又弄的心头火气:“重什么?光天化日,他区区一个知州,竟敢劫掠我堂堂国公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