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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写完,未央已是浑身汗水,叫得嗓子都哑了。一笔笔都落在敏感的方寸之地上,笔尖的软毛戏耍般调弄分身背面细腻的肌肤,那滋味不啻于万蚁蚀心。云棠写的是一句诗,边写边念了出来。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每写一个字,他都要把笔插进后xue去蘸“墨汁”。动作间不似方才那么轻柔缓慢,似乎故意要激起未央无限情欲,每一次都会捏着笔杆,让笔头在最脆弱那一点上转上几圈。未央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硬生生受着激烈的刺激,被折磨得几次濒临绝顶。云棠箍着他双丸不许他射,一本正经道:“忍着点,别弄花我的字。”他从根部向上一字字写去,yinnang也握在左手掌心里搓弄,有几次未央都觉得被快感弄得快要晕厥,却每每被更加激烈的刺激弄醒。“未。”倒数第二字写在冠状沟附近。未央无声地尖叫着,被那柔软刺痒的触感逼得双眼泛红,恨不得立时昏死过去。“央。”最后一字不出所料落在guitou顶端,笔锋沿着那条窄缝搔刮,接着刺入已经绽开的尿口。未央全身如遭电击,抖如筛糠。浑身上下处处都难过,却又处处都爽快。忽地一阵强烈的战栗,原来是云棠放开了钳住精囊的手。双腿之间立时涌上一阵甜到骨缝里的快感,未央呻吟着,终于xiele出来。待他从情欲中解脱,用濡湿的眼睛看着自己时,云棠才问:“我写得好吗?”未央刚在他手中被迫尝尽强加于身的苦楚与快乐,颤声骂道:“狗屁不通。你才是深闺怨妇。”其实那句诗无外乎是写闺中女子对情人的思念。云棠也不见生气,扶着他大腿内侧无所谓道:“那涂掉重写好了。”说罢,手中毛笔重重落在软缩回去的性器上,胡乱涂画一气,似是要把上面根本不存在的字迹涂掉。“啊啊啊——别……饶了我……停下!不要!”刚喷发过的性器根本经不起这般刺激,未央难受得迭声大叫。直到他反复哀求,云棠方才住手,解了他的xue道扶他坐起来,抱在怀里好一番揉搓安抚。半晌笑道:“我们的‘墨汁’混在一起了。”未央脸上烫热,伸手回抱住他,轻轻咬在那爱折磨人的混蛋肩上。云棠抱他去温泉里洗净身子,差人换了床褥,才抱着他双双躺在床上歇下。灯已熄了,枕边人的呼吸清晰可闻。入睡之前云棠听见未央在耳边说:“以后真的给我写幅字好么?”他心里忽地变得柔软不堪,温声问道:“要我写什么?”未央想了好一会,也没什么好主意,便说:“就写刚才那句罢。”云棠半晌无话。未央不知道他的意思,正要发问,嘴唇忽然被温暖柔软的物体碰了一下。不敢去想那是什么,未央急促地吸着气,紧紧抓住身下床褥。那软物并未离开,在他唇上摩擦几下,灼热的鼻息打在脸上微微的痒。云棠吻了他。这个吻太过生涩。初时只是四片唇瓣挤压磨蹭,后来云棠的舌尖探进他口中,试探着舔舐他的舌叶和上颚,磕磕绊绊地吸吮着。饶是如此,他依然被吻得颤抖个不停,一动都不敢动。他怕动了会惊醒云棠,不再继续吻下去。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