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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细长的玉势插入後庭之中,不时抽插几下。若妃虽然心中羞耻愤怒万分,然而身体的承受到了极限,此刻免不了极力收放分身尿道、夹紧後庭,以缓解那百痒千痒的滋味。好不容易熬过半个时辰,刘昌笑笑:“娘娘可千万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两个内侍蹲了下来,一人拿著羽毛粗短棍时不时在他那神秘花蕊处抽插一二,一人却直接用手,将他yinchun分开,不时轻轻拧动阴蒂。若妃过往皆以男子身份自居,又因著身体的异样从来洁身自好,白得如纸一般。即使是昨日的瘙痒,他哪里能牵连到性事之上?此刻第一次被人捉著那敏感的神秘花蒂拧拧夹夹、恶意惩罚玩弄,虽是轻柔,却也经受不住,立时喘得如同哭泣一般,一股甜香yin水立刻滔滔不绝的流了下来。大约是这样的刺激对於一个雏儿太过猛烈,不多时竟有水滴自分身簪子的缝隙漏了出来,竟是失禁了!刘昌见他如此反应,自然立知不妥,忙命那捏揉之人停下手来──毕竟,这样的“初次”权利只有天子才能拥有,其实已是犯了禁忌。而且若是刺激太过,恐怕物极必反,不是好事。只是这花蕊处,虽然不能深入,但天子那话儿尺寸庞大,到时可别探不进洞?前面不能动,那边只有後面了!突想起方才若妃挣扎时视他如同杀父仇人般的狂热眼神,心中冷笑一声,想著自己既然已是脱不了身,就只有趁著这功夫好好将人调教清楚,避免日後一朝得宠,杀得自己鸡犬不留。於是命人拿来白蜡,将他分身清洗後再行滴蜡堵死,又为他後庭再多涂了厚厚一层媚药痒粉,从积年的箱笼中寻出一只猫尾一般的滑不溜揪小玉势,插入其中。这只玉势既小且沈,虽然滑不溜丢,却是别有玄机。一则,那条长长的毛茸茸的猫尾自然缠绕在男人大腿之处,让他浑身痒得连带腿根也痒了起来,似痒非痒、难以分辨;二则,那玉势上其实又有几圈细小的小刺,若是怕痒,便只有夹紧了後庭,受那针刺之苦;当力竭下滑之时,又要受那小刺刮拉之痛,恐怕在痒得火热朝天的那xue处,已是无法分辨痛痒,反而更要舍不得、再次夹紧。最後嘛,这样的一只猫尾被逼不得已地含著,更是对这男人的羞辱!只是刘昌却失算了。那猫尾塞入其中,立时重重的滑了下来。若妃明明已痒得不行,分身早已勃发,离了小棍,正是空虚之时,此刻竟然仿佛被羞辱一般,紧闭著眼睛纹丝不动!刘昌有些恼羞成怒,此刻见他如此硬气,不由得拼了忌讳也要让他乖乖听话!想起他方才失禁时刻,命人剥开白蜡,又插入羊肠小管,为他灌上满腹水後再次封紧。又命人蹲在身前,以舌舔舐那敏感可怜的花蒂,果然见到男子皱起修眉,喘息不已,时不时还弹跳起来,立时变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娘娘男子外身,想不到脱了衣裳却有如此风姿!啧啧──如果娘娘乖乖做个听话的猫奴的话,我想这份苦楚是不用多受的了……”若妃仿佛充耳未闻,然而不多时又一滩蜜汁自花蕊处流出,分身爆红,显然已是到了极限。那刘昌显然深谙赌术,抓紧时机压上了最後一根稻草:一名内侍上前开始抠挖抖得可怜的铃口。果然若妃受到如此巨大的刺激已经将晕未晕,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却还是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