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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吗?你会对安逸等死的人生充满期待吗?”掌声雷动。女孩子将背靠在椅背上,感叹了一句,“啊啊,但愿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当姘头。”谢明玉笑得乐不可支,借了女孩子的笔与笔记本,刷刷地写下一行字,然后撕下那页纸,对折两次,交到女孩子手里,“让他回答这个问题。”女孩子犹疑地看了他一眼,接过纸,朝主席台走去——那时谢暄正要下台,忽然收到这样一张纸,以为是学生有问题要问他,展开来一看——会长大人,请问你的性幻想是什么?那是谢明玉的笔迹,谢暄的目光在偌大的礼堂逡巡了一遍,根本看不到谢明玉的身影。他不动声色的将纸折回去,塞到裤袋里,然后走回自己的座位。一直到散会,谢暄才在门外的一棵香樟下看见谢明玉双手插兜斜靠着树干,他走过去,谢明玉坏笑着将手秘密地伸进他的裤兜,显然是看见他将纸放进这里了。谢暄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腕,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谢明玉知道谢暄这个人正经得过分,就不再故意闹他,将手拿出来,摆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态度与他并肩而走。中午,学校在酒店订了桌,席开二十八桌,都是名扬历届出来的有名望的校友,有一个老人头发已全白,佝偻着背,谢暄过去敬酒,他被人扶着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校长在一旁介绍,这位老先生当年是咱们学校的才子啊,会写诗,会画画,后来还带过兵,学校的档案室,还留有老先生学生时代发表在国家报刊上的文章。酒席上觥筹交错,互相寒暄恭维,追忆往昔,热闹非凡。谢暄的酒量其实不错,但因为身体不太好,不能多喝,散席出来,被秋日有些毒辣的阳光一照,便有些头晕目眩,他虚着眼睛转头去捕捉谢明玉的身影,谢明玉就在身边,悄悄抓住他的手,谢暄露出了一个笑,说:“来,带你去个地方。”那时午饭刚过,下午的庆祝活动还未还开始,校园里的学生三三两两。图书馆的老师认得谢暄,还热情地要带谢暄他们参观,谢暄谢绝了,说只是想随便看看,找点儿回忆。他们上楼。校庆期间,图书馆冷落得很,但也有几个用功的学生坐在宽大的书桌旁,面前堆满大部头的专业书,抬头看看谢暄他们,又低下头做笔记,有些甚至根本没察觉有人进来。名扬的图书馆以历史悠久,面积大,馆藏丰富著称,馆外是茂密的香樟,将大片浓荫投射到图书馆里。越往里走,光线就越暗,分类就越偏,书的年代就越久,书页发黄发脆,也许一辈子都乏人问津。他们已走到放地方志的藏书室,谢明玉的手指百无聊赖地划过那一排排散发着腐蠹气味的书,转头问谢暄:“你带我来这儿干嘛?”话音刚落,谢暄忽然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用力过猛,谢明玉趔趄了一下,鼻子差点撞在前面的书架上,幸亏及时用手扶住,他还想问,耳垂已经被谢暄湿热的口腔含住,耳膜听到谢暄含混低沉地声音,“你不是问我的性幻想是什么吗?”他的手用力地抚摸谢明玉的胸膛,宁捏他的茱萸,咬着他的耳朵,用暗哑的嗓音含糊地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