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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高兴地发现本省缉毒工作又有了新的、进展,这他妈根本就是一出聚众吸毒。抽了太多烟,我有些头疼,最后也不记得是怎么回的房间,直到第二天的阳光射过窗帘的罅隙,射在了我稚嫩又沧桑的脸庞上,我才开始计划寻找那只失落已经的琉璃盏,还有琉璃盏里杨浅失落已经的灵魂。作者有话要说:有大纲却没时间,恼人啊……第三十一章说到琉璃盏,其实我也没什么太细致的眉目,怎么找,从哪开始找,说白了还得问问淮远的意见。然而我跟曙光和好不过三天,且距离我同淮远最近的一次床第之欢也不过才去了四天,这个时候去找淮远,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但合不合适还没来得及从我嘴里说出来,曙光先一步有了行动,反锁的门,没有窗户的房间,这一切似乎在告诉我,老子被非法拘禁了?尤其是在我摸了口袋发现手机也被拿走了之后?一个刑辩律师,置堂堂刑法典于不顾,在知法犯法的道路上越奔越远,这是一种什么精神?难道说,他费尽心思换车换家就是为了唱一出铜雀春深锁二乔?好吧,我又脑补了。白天略显漫长,于是我准备了一天的台词,到了晚上见到他的时候便熟练地脱口而出:“你锁得住老子的人,锁不住老子的心!”曙光KAN了我一眼,默默地坐在窗台边的沙发上抽烟。他越是沉默,形势就越是倒不向我。我突然想起以前KAN过的一个爱情故事,讲的是一个女的深爱着一个男的,结果那男的不守妇道,跟别的女人有了许多许多的小秘密,这个女的爱到深处李时珍,把这男的手脚都剁了当植物养在家里,每天浇浇水再顺便光合一下,成功完成动物和植物之间的高难度转换,诺贝尔正在不远处向她招手。“你不会是想把我种了吧?”我打了个寒战,“难度太高了,你又不是学生化的,何必呢?”他不说话,从手里的袋子掏出便当盒:“介于你暂时还没学会光合作用,还是先用吃的吧。”我KAN向他,严肃地说:“曙光,别开玩笑,你怎么了?”他轻松地回答:“玩笑是你先开的,问我怎么了?”“你关了我一天,没有任何的理由和解释。”我有点不耐烦,“还拿走我的电话——曙光,即使我们现在是恋人,但不代表我要完全服从于你,甚至当非法拘禁发生的时候。”大片大片的沉默扑面而来——我沉默是在等他的回答,而他沉默大概是因为不想回答。灯下有几只飞虫在打转,时而用它们那对纳米级的翅膀扇几下白炽灯泡,发出啪的声响,异常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