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第1/2页)
决个生理需要之类的,目光也大多不朝我这个方向送。我很沮丧,咬着一根墨水笔,撑着脑袋发呆。楚东本是与吴真坐了隔壁的,现在似乎有些蠢蠢欲动。据我观察这两人大概是签了什么类似和平共处X项原则的条约文件,基本上眼神互动个来回,就算是交流成功了,对话很少。但是沈疏楼在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欢声笑语一派祥和,那场景,十足分裂,万分喜感。说到楚东蠢蠢欲动,我来事务所的第四天下午,他便收拾了细软,搬来我边上坐了。我身后是墙,身侧是窗,面前是吴真同学,本来是这么个三面环水的半岛形构造,感觉非常天时地利人和,结果楚兄往出口一堵,于是我就被堵成了一潭死水。但我偏又不能得罪他,因为他手中握着事关老子后半生幸福的重大秘密,尽管他的想象力日益丰富,已经开始精确地计算在下所处的具体朝代了。我懒散地往椅背里一靠,手里翻着不需要动脑子的选择题,然后再象征性地勾上两笔,权当应付了事。其实我真的很想拍案而起。老子三十五岁高龄,如今倒要像个学生似的做习题,到底为哪般?其实这话没收得住,明明白白地说出口了,幸好动静不大,只有楚东听真切了,仁兄又凑过来交私话:“你已经三十五了?”我端起茶杯喝水。“三十五啊?”楚东冥思,“官做到几品了?”我扶额,勉强答了句:“正处级。”他眼珠润了一圈:“折七品。”我撇撇嘴,楚东见我似乎不太想谈,于是转去问私生活:“家里娶了几房,生活可和谐?”我想了一想决定照实说:“其实在下断袖已经断了有年把了。”“你也是gay?”他很好奇,“我是说你们那儿断袖断得很寻常吗?”我搪塞:“还行还行,朝廷里头有位大官断出先例,上行下效就这么流行起来,总之官不管民不怨,挺好。”楚东一脸赞许:“这才是和谐社会!”曙光这回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没拐弯,直接往我们这儿走了,走到在下身后那处不太宽敞的留白处,捡起我摊在桌上的习题翻了一翻:“字不错。”我彷佛闻到他衬衫领子上残留下的淡淡清香,真是沁人心脾。“和我一位故友字很相像。”然后他轻飘飘地笑了笑,随即我的心跟着轻飘飘地颤了颤,含在嘴里一口清水尽数喷在写字台上。怎么给忘了这一茬,身体虽是换了,然而字迹却不会变。这叫我怎么圆?不过想想这十多年我批“同意”二字批出惯性,字体已是张狂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