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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只。”柳棋深吸口气,后xue里痒麻酥,各种难受,小红马一颠簸,那物就四面八方地乱钻,时不时顶到阳心,前头小棋儿硬得直流水,偏偏被锁阳环扣着,不能痛快射出来。只刚才那工夫,柳棋已经高潮过一次,不能前边来,就只有后边来了,透明的肠液喷洒的如果失禁一般,流了一马鞍,裤子都湿了。程路也不好受,他马鞍上的那物整整比柳棋的大了一圈,还上了醉春风,里面如万蚁肆行,折腾地他眼前直发黑。难兄难弟彼此叹气,策马小跑起来,还有两只,太阳只剩一线,得抓紧时间了。等两人回到营地时,都趴在马上,软如一摊稀泥。王爷站在营帐门口,瞧着秦司把柳棋抱下马,那马鞍上到处水盈盈。王爷探进柳棋裤底,摸到洞口湿软顺滑,于是一面随手抱过来进了帐子,一面背朝着从马上滑下来掉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的程路道,“下次再如此疏忽,你就提头来见吧!”程路低头称是,被秦司掺着回自己帐子里去了。进到帐子里,王爷便将柳棋摁在榻上,巨物顺势而入。虽然柳棋那密处已经被马鞍上那物钻磨开了,但吞王爷那话儿依旧有些吃力。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硬物,不住蠕动收缩。王爷舒服地吸口气,慢慢研磨起来。柳棋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王爷的双臂上,随着冲撞,喘着粗气,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眼角红红的,溢出几分yin靡。一时间,营帐里但闻水声,春色无边。王爷按着柳棋九浅一深地正面来了一回,又有如疾风狂雨一般背后来了一回。还不满足,扶着柳棋童子坐莲地又来了一回。他摸着柳棋胸腹前的细金链子,扯弄着茱萸上的小银环,吮吸舔弄两颗小红豆,就是不开锁阳环,逼得柳棋后面如泉涌,滴滴答答,湿了床毯。可怜小棋儿涨得发紫,痛得柳棋说胡话了,王爷才大发善心,松开了环。那浊液高高地射了柳棋自己一脸。临天亮,柳棋被送回帐子,与程路睡一个被窝。两人互相抱着,如两只小兽依偎着睡得深沉。至此以后,柳棋决口不提打猎,把他的雕花长弓扔到库里积灰去了。第二十九章再起床时日上三竿了。柳棋拨开程路死搂着他腰的手,伸了个懒腰,爬起来。更换的衣衫摆在小凳上,柳棋自个套上,掀开帘子倚在帐子的门框上。营地里来去兵士巡逻,不见秦司,多半是随着王爷又打猎去了。有小兵过来问可要午膳,柳棋打个呵欠,说等会儿。不多会儿程路手软脚软地出来,两个人互相搭着肩膀,嘲弄彼此,嘻嘻哈哈吵闹了一番,直到肚子里都咕噜咕噜叫起来为止。秋天林子里爽朗的清风吹来,两个人也不进帐子,一人端了一碗rou羹,蹲在营地门口,一口rou夹馍,一口rou羹的吃着。营地里能管他俩的人都不在,由的两人在这里不嫌丢人的作着毫无形象的事。柳正源明明知道不妥,还是按耐不住焦躁的心情,蒙着面纱,来到定阳王的营地。他还想见见那个孩子。老皇帝召所有随行的人去赴宴,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机会了。老远,他就看见那孩子正和另一个少年勾肩搭背,笑闹着。还有些稚气的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