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第2/2页)
,算怎么一回事!”刘氏也哀叹着气,表示发愁。江沅手打着哑巴,却嘴角噙着微笑,“正好!我想象的生活就是这样!”月桐道:“咦,姑娘,你也到底怎么一回事?哪有新娘子愿意独守空房的!”江沅走至窗前,推窗看外面的月,看了一会儿,偏过头认认真真道:“这样子有什么不对吗?如今,我能拥有的都基本已经全部拥有了,这些就够了!”便不住摇头。且说傅楚这时就站在新房大门外,他喝了些酒,刚才宴席上那混账弟弟傅容又闹些许乱子来,他去收拾——其实,他娶江沅,这江沅也料得对、猜得没错,真的不过是始于男人的一时意气用事而已,当然,其中还有一则,现在他年岁也逐渐大了,需要找个女人成亲,同时,未免被人说三道四——当然,他这种人,向来是不怕被人说的,可偏偏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自己冥冥中好像需要一个女人。就是那种,每天自己一回到府,有个人过来嘘寒问暖,或者递递茶,端端水,帮着捏捏背,关心关心两句。.傅楚这时听着里面女人传出的交谈对话,自然,江沅说的是哑语,他看不到,只透过蝉翼纱窗的人影子,看着她静静地在打手势,不用想,他应该都猜得出女子所表达的意思。傅楚的嘴角有些忍不住往下挂着,也不知为何,女人这样的反应想法,让他很不高兴,心中不痛快,莫名觉得受了辱。她想清静,哼,他偏不成全。她乐得独守新婚之夜,他偏也不遂了她的心愿。他脸上很不好看,垮垮的,把房门一踢——☆、新婚之夜今夜月亮出奇圆白,照得满地清霜一片。也许,这月亮是故意要照得亮白些,它仿佛似要窥看人间,看看,所谓的花好月亮、所谓的天长地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男人的那一脚,委实踢得重,里面的人自然被吓得慌乱,犹如惊弓之鸟。“相、相爷——”月桐和刘mama赶紧跪下行礼磕头。江沅立在那儿,蒙着一层柔和盈亮的烛光,显是也吓得不轻,然而,大家闺秀到底是大家闺秀,慌而不乱,依旧优雅从容给他福身、行礼。沉默的女人,不会开口说话,身段是出尘优美,残疾也一点不损伤她的气质。傅楚嘴角失笑,这样倒显得他有些小肚鸡肠了——他在气这个女孩儿,可究竟在气些什么,嗯?此时月桐和刘mama想的却是,终于终于,能明白为何姑娘会那样说,原来,独守空房一辈子真是很好的结果——因为她们之前仿佛忘了一件事,就对她们近日所看见的而言,这个传说中令人色变胆寒又众说纷纭的男子——他耐耐心心和江家府上人商议婚礼等,仿佛就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正常男子。是的,她们已经完全忘了,这个男人,压根就不正常。月桐和刘mama才又想起,从一个下九流戏子出生的男子,最后,坐到了首相之位,甚至把持整个朝野,如果,没有些厉害、非人的手段和肮脏污秽过去,包括比煤炭还黑的心肠,他的经历以及人生,就是个荒诞故事,说给谁,谁也不会信。这人,手上也不知沾好多人的血,也不知身上沾染有好多丑陋不堪东西,他陷害忠良、弄死了朝廷一波又一波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