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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半跪在庄肴身前,抬起头便可瞧见庄肴身下立起的帐篷。很高、很高。花旗看的入神,抬手抚上他的身下,就在刚要触碰到的时候,庄肴突然出声道:“如果你用了手,咱们立刻就结束,你还要把上次的钱退还给我。”花旗被庄肴的话硬生生逼退,赌气的抬起头:“用嘴更好。”说完,花旗低头咬住庄肴的裤腰带,再也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摇头晃脑猛扯。“你他吗的是要吃了我吗?”庄肴哭笑不得道。花旗松开口,头不抬眼不睁的说:“我嘴不够大。”庄肴喜欢和花旗互呛,于是说:“人家都说嘴大的口=活厉害,你这嘴行吗?”花旗很不服气道:“不信咱就试试,吸干你。”“哈哈,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你他吗的就是个玻璃,你个死变态。”庄肴和花旗互呛间二弟消减不少,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可以结束的时候,花旗早就用嘴拉开了他的裤链,随后探出舌=头,隔着他白色的底裤舔着他半软不硬的二弟。庄肴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那个咸啊。花旗充耳不闻,依旧舔着,但越舔越是急躁,他不想就这么一点点的进行下去,他没那个耐心了。于是,花旗蹭的站了起来,不等庄肴反映过劲儿,一把将他推倒在软床上:“我用手帮你脱裤子,反正衣服脱了,大不了钱退你一半。”话音一落,花旗一把抓住庄肴的裤腰,手臂一用力,连外裤带内裤瞬间扯到了膝盖处。庄肴被花旗的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尚且没来得及说话,花旗便俯身一口纳入他的二弟。庄肴以前有过两个女友,但她们都不肯给庄肴做口,于是,这次便是庄肴第一次体验到口腔的温热。花旗上下点着头,一点点将嘴里的铁棍舔硬、舔湿。庄肴被他弄的受不了,顾不上所谓的男女了,他只想迸发。庄肴一把抱住花旗的脑袋,如同打桩机一样,吭哧吭哧猛劲儿的往里戳。花旗并不觉着意外,反而像似很有经验一般,把脖子伸直,喉结尽量向后压,这就好像变成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通道,任由庄肴索取。庄肴一口气戳了十几分钟,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迸发了。迸发过后,庄肴喘着粗气,慢慢低下头看着身下的花旗,他的手依旧抱着花旗的脑袋,就在想抽离时,他看到拇指上存有一滴水,那是……他的眼泪吗?庄肴心下一酸,赶忙向后挪了挪身体,软下去的二弟从他口中脱离。庄肴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道:“你不知道反抗的?”花旗趴在他腿上喘息着,眼泪从眼角流下,他没有哭,而是因为庄肴的快速运动给戳的犯呕了。此时此刻,庄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就那么摸着他的头发、耳朵、耳垂。过了一会儿:“行了,我得走了,家里还有事儿呢。”庄肴掐了掐花旗的脸蛋。眼泪早已干涸,而嘴里却依旧粘滑,花旗抬起头,就在起身的时候,左腿一麻差点没跪在地上,花旗手疾眼快一把按在庄肴的大腿上,这才稳住了身形。“艹……”庄肴的表情十分痛苦。花旗不明所以,急忙把手拿开,看到的却是一条巴掌大的伤口,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