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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煜没有料到,伸手没有拉住,林之卿就已经把卓琅护在自己身后,与白年缠斗。白年本就不喜这人,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一只猫是耍,两只也不多费力气,只是林之卿铁了心要救卓琅的性命,把从鸡鸣狗盗那里学来的下三滥招数尽数使了出来,惹得白年渐渐不耐烦,不愿再多纠缠,故技重施又是扼住了他的咽喉。殷承煜大急,高声喊道:“白年你住手!”白年轻轻一笑,说不出的狠厉,道:“师弟,干脆我替你除了这个祸水。”手指渐渐用力。卓琅一直被林之卿挡在身后,插不上手,眼看着林之卿被整个提了起来,卓琅硬是左手拿剑,拼命又刺了过去。殷承煜也挣扎着站了起来,见卓琅是这样两败俱伤的打法,此时也顾不得其他,软剑劈手格住卓琅的长剑,身体则撞向了白年的手臂。这一变化不过是眨眼的瞬间,白年顾忌殷承煜不得不松开了手,殷承煜把林之卿推到一旁,无力地趴在了地上。林之卿捂着脖子脸色青紫,只觉喉间腥甜,稍一出声那儿便是撕裂一般的疼。白年看他们如此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冷笑:“师弟,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还是个情种。”殷承煜全身脱力,竟是站不起来了,他只嘶哑道:“你不知道的,还多了。”白年一笑:“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小情人为了救青城派,已经答应我,事成之后,便再也不见你了,你居然还不死心。”殷承煜大笑,道:“这由不得他,谁也阻止不了我。”白年摇手道:“好,我们以后再计较。先让我料理了这几个再说家务事。”他带来的那些精锐早已把卓琅的死士都捉了起来,只待一声命下便会全数格杀。沈明奇在地上辗转半日,痛得几乎晕过去,白年叫人把他弄醒,半提起来跪在地上。看了他那副模样,白年不由地笑了,他脸上鲜血与伤疤纵横,笑起来狰狞恐怖,叫在场之人均是不寒而栗。他像是在看一条狗一般轻蔑地瞥了一眼摇摇晃晃的沈明奇,淡淡道:“你藏的可是够深的,本座要不是偶得一人告知,至今还蒙在鼓里。”沈明奇挺直了腰板,强忍剧痛沙哑道:“你们白衣教从上代起便视我们沈家为家奴,每年贸易获利十分之三都要上供给你们,沈家岂会甘心!若只是钱财往来也便罢了,谁知你们竟想斩草除根,故意透露风声给正道,我沈家老根还在京城,一日较一日衰微。我们本是老实的生意人,为何偏偏要被你们的争斗拖下水?”白年道:“弱rou强食,有何不对?你沈家既然要借道西域,那可是白衣教的地盘,孝敬几个不是很正常的吗?”白年语若冰霜,尖锐道:“还不是你们贪得无厌,居然妄图在教中安插眼线,这步棋走的挺妙,连本座都不知道。本次彻查教务,本座才发现,连上任左护法也是你们的人。”白年冷哼:“那些人头,保存的可好?那些已经死了的叛逆,我也命人挖坟剖尸,把人头好好地端来物归原主,你们老友相见,不得叙叙旧?”沈明奇深深喘了一口气,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白年看了一眼林之卿,露出个别有深意的微笑。林之卿立即醒悟,原来他偷出来的那份羊皮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