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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卿按照师门心法重塑内力时,总在最紧要的关头被阻,一来二去,企图夺回内力的心也淡了,只能努力练习手脚功夫。因为如今与那群男宠们同住,林之卿纵然打心底里瞧他们不起,可也好歹能多听些人话,有些生气。一开始他只能坐在窗前,看他们从身前走过,不几日也摸到了他们的底细。令他惊讶的是,这群人都身怀武功。尤其是那个爱穿杏黄的荆衣,举手投足隐隐有大家风范,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兽。林之卿暗暗咋舌,没曾想这小小谷中也是藏龙卧虎,思量到他们武功人物,若在江湖中,莫不是青年才俊的风度,却只能沦落到在谷中雌伏于那禽兽的身下,林之卿也不由得起了同命相怜之意,为他们惋惜。是日大雪,谷内矮矮的冬青上都覆了一层厚雪,举目望去,银装素裹,飞云压絮。林之卿虽然是南方人,但是青城山山顶四季分明,这雪倒也不是稀罕事物。五更时,他被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惊醒,方觉大雪。失了武功后他体质变弱,只倚在床头看了一会儿雪,就有些乏,便倒头继续睡,睡了没多久,就听到窗外有喧闹声。殷承煜走后,谷中安静得很,连说话声都是悄悄地,林之卿好奇地披上外衣,走到窗前一瞧,原来是几个少年裹着厚厚的斗篷,在雪地里打雪仗。林之卿看了他们半晌,苦笑一声,黯然地低下头。他想起了自己的师兄弟。当初他们也曾经在大雪纷飞中把雪堆成师尊的模样,还接一张白纸做成胡子。他愣了一会儿,摇摇头,自行去小解清洗。有个仆从早就兑好了要用的药水,让他试过温度后,才小心翼翼地捏起顶端,把软管插进去。阳具不能硬后,插软管也十分痛楚,林之卿疼的满头汗,软垂的性器都被捏的红肿,才完全进入。这么久了,也不能习惯异物进入身体的胀痛。仆人面无表情地把汤水一点点挤进去,还用手轻轻按压他的小腹,等到略有硬度时,就住手,把管子封住。后xue却不再灌,只是用三个涂了杏仁脂的空心暖玉球养着。那球本就滑润,蘸上油脂后在后庭里几乎夹不住,林之卿只能尽力提缩xue口,才不让他们掉出来。林之卿提上裤子,迈步时有些踉跄。仆人忙从旁扶他一把,林之卿站定了身子,摆摆手,自己一步一步地挪到窗前,让他放一把椅子在那儿,自己就半个屁股挨着椅子坐着,愣愣地看着窗外笑闹的人出神。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林之卿看了仆人一眼,仆人自去开门。林之卿一怔,竟然是那晚的那个女装少年。卓琅略带腼腆地往里探头,问道:“林大哥在吗?”林之卿不好坐着,扶着椅子起身拱手道:“在,敢问公子何事?”卓琅闻言一笑,唇边露出浅浅梨涡,走进来拖住林之卿的手往外拉:“林大哥,今儿雪最好,我们几个都在打雪仗,刚才我问过了荆衣,他也同意要你去,我才来喊你。”林之卿停下脚步,轻轻推开他道:“我……我还是不去了。”卓琅眼珠一转,眼睛停留在他的小腹,也就明白了他的顾虑,又道:“主子就好折腾人,你只管跟我们出去,我们不会要你疯跑的,那还怕什么?”林之卿推辞不得,只好穿上棉衣,与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