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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继续道:“如此……不懂情趣。”小手指长长的指甲抠入guitou细缝中,把地下两枚睾丸浅浅一握,掌心火热的温度烫的林之卿浑身大震。睾丸在男人内力的催动下活了一般自己左右冲撞起来,又痛又痒的快感从腿间直升入脑,令他这个自渎都很少有的青年人再也忍不住,在男人漫不经心的一撸之下,精水断断续续地从小孔中挤出来,淅淅沥沥淋了满腿。“呵,这么快,莫非还是童子?”男人调笑道,抬起手,把满手的精水凑到林之卿眼前:“童子精?那可不能浪费。”他反手一抹,把jingye都擦到林之卿的嘴上。被男人点破仍是童子,林之卿恼得忍不住反驳道:“我青城派以道起家,自是清心寡欲以求修道成正果,如你这般无耻yin秽,必遭天谴!”男人并不恼,笑嘻嘻地把沾着精水的手点上他的唇,道:“道家也有房中术,佛门亦修欢喜禅,道不同,然殊途同归。道兄这样冥顽不灵,未免太不识情趣。”林之卿愤怒地扭头,甩开他的手,只是耳根红彤彤的,愈显可爱。男人哈哈大笑,把林之卿放倒在床,自己擦干手,居高临下对林之卿道:“既然阿卿如此不配合,那勿怪我要用些手段了。”拍拍手,又有几个白衣仆人鱼贯而入,每人都拿着些奇异的器具。“外面洗干净了,那也洗洗里面。”男人一抬下巴,那些白衣仆人便有条不紊地忙活起来。林之卿听到“洗洗里面”,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只怕又是什么恶心的手段要对付自己,绝望地握紧了拳头。灌洗(一)这厢林之卿心惊胆战,两眼直勾勾盯着白衣仆人手里的皮囊软管,一边后脊梁冰凉,一边在外面硬撑着却不肯有半分示弱,做出倔强的姿态。男人越发觉得他有趣,朝仆人做了个复杂的手势,仆人会意,将已经准备好的器具又拆开,重新加了些什么进来。男人轻声叹道:“许久没有亲自动手,我还有些……紧张呢。”手里把玩着一个羊皮囊袋,把它揉搓几下,窸窸窣窣有水声。林之卿不屑地一哼,别开头。男人弹下响指,立刻有几个人把林之卿从床上挪到那张曾经拔毛毛的榻上,让他趴在榻上,两腿分得大开,四肢牢牢捆在四角。林之卿眼见他提着囊袋一步步走近,心中大急,却做沉着状道:“你这恶徒,又有什么花招!”男人不语,往袖中摸索几下,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一样东西送入林之卿口中。又是那可恶的麻核!不知麻核上到底有什么机关,一入口就锁住他的口舌,林之卿顿时口不能言,牙关处失了力道,下巴如脱臼般松松垮垮的,牙齿不能闭合,加之他还是趴在榻上,口中涎液便禁不住流出来。“这东西可不能浪费。”男人食指取了些他唇边的涎液,两指撮弄一下分开,指尖藕断丝连地黏着一根银丝。他轻笑,舌头舔了一下,冲林之卿柔柔一笑,林之卿恶寒之下,剧烈挣扎起来。男人嫌弃小狗不听话一样拍了拍他的屁股,蘸取更多,后来嫌不够似的,把两指伸入林之卿口中,捏住他的舌头玩弄,把里面那块软rou弄得都硬起来。林之卿哪里见过这样阵势,一时间竟似惊吓住了,原先还有挣扎,也愣在此处。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