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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只能攻其不备。”陈逸鑫深恶痛绝道,“可惜力气不够大,没多打掉几颗牙,真是便宜他了。”知道赵宏斌也没讨到什么好,沈蔓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面向梁志,质问道:“他们打架,你就在旁边干看着啊?”正被她抚弄陈逸鑫的动作吸引注意力,梁志陡然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我当然劝架啦,身上也挨了好几下呢。”好像怕她不信的样子,男孩邀功似的撩起衣服,露出背腹上的青紫痕迹。沈蔓满意地点点头,打开药柜寻找红花油,头也不回道:“这还差不多,等等吧,我替你也上点药。”女孩的校服百褶裙刚刚到膝盖,蹲下身子的时候,隐约勾勒出臀部的美好曲线,那些y影遮蔽的地方摇曳神秘,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若隐若现,更是撩人。梁志两眼发自地盯着她的背影,感觉喉咙里又干又涩,只能空咽口水。“咳咳。”陈逸鑫见他所视非礼,赶忙咳嗽两声,试图维护自己的所有权。沈蔓掩下唇角的笑意,拿着药瓶转过身来:“好吧,谁先来?”赏罚分明是有效统治的基本原则,论功行赏是驾驭人心的不二法门。她有一手不逊于专业人士的按摩功夫,当年郑宇轩还在创业期的时候,每每j疲力尽地下班回家,便央着妻子替他捏捏。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按在x位上的力道j准劲道,从上到下地依次打理完毕,堪比脱胎换骨,几乎可以令人即刻满血满状态复活。这身手艺的真正来历,沈蔓当然不可能告诉丈夫,只是借口在美容院做惯保养,依葫芦画瓢地学会了。反正,她有足够地自信做到:“握一双拳,打尽冲冠英雄,谁敢还手”。活血化瘀的方法与按摩异曲同工,沈蔓没花多少功夫,便将陈逸鑫收拾得服服帖帖,只差躺在床上嗷嗷叫了。鼻间尽是红花油独特的刺激气味,梁志的感觉也格外紧张。直接在异x身上搓扁揉圆,女孩却没有丝毫避讳,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反倒是心生旁骛的自己,思想早已飘到了乱七八糟地方向。尽管明知道他们只是在疗伤,没有任何色情的意味,却还是让他的下体隐约紧绷了起来。他想起了两人那次交错的双手,以及从裸露肌肤处传导出来过电般的感觉。无法用科学道理解释的生理反应,如同烙印在身体里的标记,日夜抓挠着不安躁动的少年心绪。所以才会在赵宏斌说那些下流话的时候,舍不得打断他,只因为他也想要知道,是否还有其他可能,给自己带来比想象更甚的愉悦。如今,仅仅是在一旁看着她与别人“肌肤相亲”,脑海里便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些限制级的镜头,连带着引发陌生的生理反应,这一切对于梁志来说,都是新鲜而懵懂的。“好了,躺着休息一会儿吧。”心满意足地看着陈逸鑫在自己身下俯首称臣,沈蔓成就感爆棚地撤回手来,放他独自缓缓。扭头看向下一个“猎物”,“他伤得比较重,得在床上休息。你的伤都在上半身,咱们将就一下,就站着涂药吧。”陈逸鑫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如今只好把通红的脸颊埋进枕头里,保持着俯卧的姿势,以此遮掩尴尬的生理反应,连多说句话都不敢。尽管他已经与沈蔓有过多次亲密行为,在同学的旁观下,被她这样上下其手,终归还是超过了忍耐的极限。可纠结于这份煎熬与难耐,终究还是难以辨清,自己到底是尴尬多些,抑或渴望更多些。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a怀坦荡,梁志没有作过多地思考,利落地将上衣脱掉,露出肌r匀称的上身,双手撑在椅背上,低头不去看她,沉默着将受伤的地方亮了出来。沈蔓将药水在手心搓热,试探地触上男孩那对十分明显的腰窝,比记忆中更胜的战栗感顿时顺着皮肤游走全身。梁志的脊背绷得紧紧的,r眼可见的小小疙瘩正从两人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很显然,受到神奇魔力影响的绝不止她一个。顾及不远处的病床上还躺着个陈逸鑫,沈蔓咬牙压抑住几欲出口的呻吟,毅然将两只手掌都抚了上去。不出所料,直抵腿心的剧烈生理反应彻底泛滥,她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这意外的触感、超出忍耐极限的吸引力令人直感迷惑到晕眩。从对方气都不敢出的样子看,两个人谁也没比谁更好受些。隐秘处似乎已经在分泌体y,刚才办公室里胡来的痕迹早已干涸,此刻如此强烈的需求,只可能缘于梁志。我对他,好像没有这么深的感情吧?沈蔓禁不住皱紧了眉头。病号vs妖j受到震撼的显然不止她一个。草草涂完药水,梁志赶忙胡乱地套上衣服。估计是担心身体的异样被发现,一秒钟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