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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他觉得自己听错了,于是没讲话。她松开他的腰,趴到他肩上,对着他耳朵呼吸,对着他耳朵笑,“你娶我,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 修5/10.☆、013车速忽然减慢。他看着前面寂静的街道。不夜港,霓虹四起,是没有黑暗的夜晚,是一座悲情又令人窒息的都市。耳边风声弱了,他回头看她,鼻尖蹭过她嘴唇,凉凉的,软软的。他呼吸一滞,眸色生冷,乱糟糟情绪转瞬即逝。“坐好,我送你回家。”她的话,是冲动,是不经推敲,是幼稚言论,他要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她乖乖坐好,却说:“我不要回家。”她贴着他的后背,“你知不知啊,那群八婆,乱讲话。”“乱讲的话,无必要放心上。”耳边风声越来越大,她废话越来越少。车子停在傅时津住的地方楼下。她带着安全帽,跟在他身后。这栋楼已经有些旧了,楼道的灯坏了也不见人来修,楼梯道又窄,阶梯有些高,陡。他往上走了几步,又走下来,牵过她的手往上走。她在后面说:“我又不瞎。”“嗯。”“我摔了也不怕疼,不用你牵。”“你摔了,我疼。”安静的楼道里,男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钟霓用力握住他的手,拉了一下,“你讲乜啊?”昏暗的楼道,他的脸只剩下轮廓是明晰的。“腿已经很多伤,再留,不好看了。”她低头,扯了扯裙摆,漆黑的环境下,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的脸也看不清楚。进了屋,傅时津直接进了卧室,翻翻找找。钟霓摘下安全帽,跟着他进来,站在门边,说:“医药箱在床底下。”他翻动抽屉的动作顿了顿,关上抽屉,若无其事地去床底拿医药箱。“我帮你上药。”“你会吗?”傅时津看也没看她。钟霓坐到床上,拿过他手里的消毒棉。“你看我会不会。”傅时津淡淡垂眸,不言不语,由得她帮他处理脸上的伤口。她目不斜视,只专注处理他颧骨上的伤痕,看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坏心一起,下手重了一点,也没见他皱下眉头。于是,她心怀愧疚,问:“不疼吗?”他眨了下眼睛,“你摁的不够重。”说着,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摊开她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脸上,用力摁着她的手背,更用力地贴着自己的脸颊。开始时她是被吓到了,看着傅时津的脸,掌心贴着他越来越烫的脸颊,指尖动了动。“松手啦。”她挣了下。他静了几秒,松了手。“还有哪?”他指指自己胳膊。她卷起他的衣袖,看到胳膊内侧一条条狰狞的伤疤,怔了怔,沉默地帮他处理所有的伤口。她处理这些小伤的手法很熟练,没一会儿就处理好了。傅时津看着钟霓的脸,不知她是什么想法,只想她未免太过淡定。他问:“哪学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我自学成才咯。”说这句话时,她语气好轻快。他看她,有片刻的失神,良久后,他俯身,勾起她的小腿架到自己的腿上,正要掀开她衣裙一角时,她按住他的手,一双亮眸闪烁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