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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松地找到店门,进去后,有人招呼他们。他把决定权交给陆相思。陆相思几番纠结,选了个难度中等的密室。进密室前,店员给他们戴上眼罩。店员的声音响起,“把手放在前面的人肩上。”闻言,陆相思抬起手。店员领着放在梁裕白的肩上。眼罩蒙着。彻底看不见。梁裕白感受到两只手。第一次的触感。不是她。第二次才是。小心翼翼地试探,而后,犹豫之下却又下定决心地放在他的肩上。不是奢望。是心脏浸在鲜血里,滋生出的妄念。她主动朝他伸手。这一刻。就算她想要他的心,他都能用刀把自己的心脏剖开,双手奉上。眼罩被人拿下。恢复清明的视线令他理智回笼。周围是个铁笼。把他们囚禁在此。店员是局外人,在铁笼外看他们,“所有逃脱的线索都藏在里面,你们需要找到所有的信息,把它们规整在一起,就能找到逃脱密室的方法了。”他说完就退场。留下梁裕白和陆相思。陆相思进入角色很快,翻来覆去地寻找线索。她坐在桌子前,手电筒照着面前的本子,眉头紧蹙,懊恼又泄气地向他求助,“哥哥,这个好像是高数题,我不会。”梁裕白凑过去。他扫了眼。拿起笔演算,解开答案。陆相思松了口气,“还好你会做这个题,我要是和我室友她们过来,我们估计就卡在第一步了。”梁裕白站在她身边。她坐着。白色的布料裹着她饱满的胸。他垂在身侧的手收拢。用克制再三的清淡口吻,“你爸爸没教过你高数?”陆相思的爸爸陆宴迟是南城大学的高数教授。并且。也是梁裕白本学期的高数老师。他看到课表后发现的。陆相思摸了摸眼下皮肤,话语里有几分羞赧:“我数学成绩是所有成绩里最糟糕的一门,我爸爸说了,我要是遗传了他十分之一的数学天赋,肯定就能考上南大。”她撑着下巴,说这话时是在笑的。没有遗憾,没有懊恼。好像,上哪所大学对她而言并不重要。没有像他父亲那样出色,也不重要。梁裕白轻扯嘴角,“挺好。”陆相思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笑,只是笑得落寞,她心被揪起,“每次考完试,我爸爸看着我的数学成绩都很头疼,哥哥,你成绩这么好,你爸爸应该很轻松吧?”梁裕白想到自己的父亲。他们之间鲜少沟通。他天生寡言,梁亦封亦是。二人之间聊的最多的一天,是在他去公司实习的前一天。梁裕白在十岁那年就被接到梁家老宅,由梁老爷子亲手栽培。他待在父母身边的时间极少,和父母之间的沟通也是少之又少。所以那天,当父亲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二人都愣了几秒。他们之间已经生疏到,连对话都要有寒暄的词汇了。梁裕白却也没多大的感触,他天生就不适合与人沟通,感情匮乏到连父母都吝啬。梁裕白:“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