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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手指一碰到那里,敏感的内壁就回忆起,那火热男根在其中猛烈抽动的滋味,南云扒着桶缘,只觉得一阵阵眩晕。等他从里到外清洗干净,从浴桶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虚脱得连路都走不稳了,他胡乱套了件衣服,往被子里一栽,喃喃咒骂了几声,很快睡着了。中午刘管家送饭过来,他扒了几筷子又缩回被子里蒙头大睡,一直睡到傍晚时分才觉得恢复了点体力。睡醒了还是懒洋洋地不想动,南云干脆把衣服脱掉,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发呆。掌灯时分,管家来敲门,道:「少爷,韩老爷来了。」南云猛地回神,想也没想大叫一声:「就说我睡了,让他滚!」门外传来韩啸城嚣张的大笑声,让他一下子又鑚回被子,脸红耳赤,恨不得晕死过去算了。那家伙推门进来,如入无人之地,还顺手关上房门,大摇大摆地走到床前,笑道:「南云,你要当个缩头乌龟吗?」就算被骂鳖精他也不会出来,南云沮丧地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成一个蚕茧,闷声闷气地骂道:「你又来做什么?滚出去!」韩啸城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异常温柔,道:「我带了样好东西给你。」南云好奇地探出头来,身体还是包得严实——他可没忘了自己没穿衣服——问:「什么东西。」韩啸城拈着一个小瓷瓶在他面前晃,道:「碧玉膏,消肿止痛,给你涂后面用的。」南云一巴掌搧过去,气得说不出话来,韩啸城轻巧地躲过,合身压住他,道:「你是要自己涂,还是我帮你?」他为什么总是被这个人治得一点辄都没有?南云急喘了几下,敷衍道:「我、我自己来就好。」韩啸城这回倒是没再为难他,痛快地把药瓶塞到他手里,然后坐在床边,悠然道:「那就快点用吧,我在旁边看着,以备不时之需。」南云恨得牙痒痒,一扬手想把药瓶摔在他脸上,可是在男人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实在没那个胆子,只好再度吞下一个忍字,拔开瓶塞,道了些药液涂在手指上,然后借着锦被的遮挡,朝后门探去。清凉的感觉缓解了那里的肿痛,让他觉得舒服了不少,南云涂好药,偷看了韩啸城一眼,又缩回被子里。韩啸城没再调笑他,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南云躺了一会儿,对他的反应甚是不解,于是又爬起来问:「我涂完药了,你怎么还不滚?」「你就那么厌恶我?」韩啸城含笑问他,南云想也没想,答道:「废话,你让我捅了屁股眼试试,看还能不能心平气和!」「可是……」韩啸城憋着笑,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道:「你已委身于我,是我的人了……」「放屁!你给我闭嘴!」南云跳了起来,没忘了把滑落的锦被拉上去,他压低嗓音斥道:「你这畜生不要得寸进尺,惹火了你爷爷有你好果子吃!」张牙舞爪的样子也分外有趣,可惜虽然气得冒烟,却奈何不了他,韩啸城笑逐颜开地把他搂过来,将一张绢纸展开在他面前,道:「你看这是什么?」南云定睛一看,眼前直发黑。那分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