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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好手段?”江慧反问。聂以诚玩味似的笑笑,他说:“聂兴国不是不能知道,他只是不想知道。”因为这句话,江慧全身都冻僵了。多年来她一直以欺骗聂兴国为乐,认为这是对他冷苛待己的惩罚,自以为做得滴水不漏,没人发现。聂以诚的一句话,让她醍醐灌顶,聂兴国只需要一个漂亮听话的妻子,至于妻子背着他做了什么,他根本不屑于知道。没有爱,自然没有关心和在意。江慧含忧带怨地说:“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的母亲。她——”“你没资格提我母亲。”聂以诚的脸色冷漠异常,毫不留情地打断江慧的话。江慧长舒口气,她把眼睛闭上,再一睁开,又是一双明眸善睐的眼,又是一张含带风韵的笑脸。她把被聂以诚剥.光的衣服又穿了回去,把面具又戴了上去。现在,她舒服极了。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以诚,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刚刚陈白在这里我没有明说——你不要在意,我不是把他当外人,实在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江慧站了起来,她的高跟鞋还在门口,此时并没有外物来增加她的身高。她站在聂兴国面前,低着头望着聂兴国棱角分明,和聂兴国有几分相似的脸,说:“你父亲,查出了癌症,肝癌,晚期。”在她的瞳孔中,聂以诚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就这些?”“就这些。我知道你们父子感情不好,但这种事情,还是告诉你一声的好。——你不信可以向小赵医生打听,我不会拿这种事情骗你。”她又自嘲似的说:“骗你对我也没好处。”“我走了,以诚,再见。”江慧没有在聂以诚的表情中发现一丝波澜,她幽幽地转身,走到玄关处穿上了高跟鞋,提了包出去。她又是一个优雅高贵的阔太太了,尽管并没有人送她出门。这夜,聂以诚在床上少见的粗暴,陈白默默承受,他把右手的手指塞进嘴里咬着。陈白在性.事上一向放得开,随意叫喊呻.吟,但今天,他不能叫了。他怕他一叫就是呼痛的声音。聂以诚在他身上动作,力道很大。陈白趴在床上,左手紧攥住枕头的一角,攥得骨节分明,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陈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到他的背上,一滴,两滴。烫得他全身都跟着颤抖。他的心也要被这液体淹没了,他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心痛,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事毕之后,聂以诚把陈白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陈白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他没有说话,只是在聂以诚道歉的时候,吻他的脸颊。“陈白,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陈白毫无预兆地咬了下去,聂以诚一惊,还是紧紧地抱住陈白,没有放手。陈白将一排牙印印在聂以诚脸颊,又伸出舌头轻.抚。他的动作全无往日调情时的轻浮之感,做得极为庄重,好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如同一个承诺。这夜过后,聂以诚忙了起来,他早出晚归,有时甚至不归,这是一年多的同居时光中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