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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我快要死了,你却不在。快天亮的时候,他开了那条买给戴品非的Marlboro。反正也不一定会再见到他,那就乾脆把它抽完。他靠著窗口,也许因为太寂寞,所以他拨了那串有些陌生的号码,想著他要说的第一句话,或许是欸我要抽你的烟了,或许是欸你现在来我就当你的女人,或许是......有那麽多的或许是,没有说出口的或许是。话筒那端机械的女声说,您现在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後再......妈的,cao你妈。他没有哭,只是菸的味道太呛了。他想,他始终抽不惯Marlboro。13我也不知道我还能这样多久。那年冬天小龟总感觉特别冷,但是却听别人说是暖冬。是吗?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他故意只盖一条薄被子的缘故,自以为这样做或许就会生病,然後病得死掉,结果一个冬天都快要过去,他居然连感冒都没得,真他妈的。他想阿忍可能知道了,他这个人总在某些地方细腻得像女人,可是他也没说破,还是待他像兄弟一样,他真的感激阿忍。又感激又厌恶。有时候想,阿忍你乾脆就狠一点吧,对我狠一点,最好说干你这个死同性恋离我远一点这种话,然後他伤心一场,也许就能放弃。然而现实中的阿忍不可能这麽说,现实中的他也不可能勇敢告白,所以算起来最峱的还是自己,靠。他每天依旧还是失眠,娘娘腔的病症,为了治疗自己,他每天都打鼓,有时候半天,有时候一天,打得手脚都要抽筋的时候他就抽一根Marlboro,反正不抽在家里堆著也浪费,抽的时候就放空,後来发现,其实日子也可以这样的过。他好像又过著平淡正常的生活。失眠的状况好了很多,只是有时候在床上还是太清醒。大多数的时候是因为想到阿忍,很少很少的时候是想到戴品非。想到这两个算是最靠近他的男人,一个得不到,一个不会再见面,怎麽他小龟就是这麽衰。抽烟的时候难免会想到雨夜的那个吻,非常少的片刻,想到那个男人狠狠的说,你不要和别人做这种事。简直是一个诅咒,王八蛋。如果不会再见面,就不要说出这种话,他们谁也不是谁的什麽,何必说出这种话来困住对方?妈的,戴品非,你这个浑蛋。本来以为冬天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寒流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