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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王氏会给她写的信,只是她来青州这么些月,季家一封信也没有来过,只有季沅来了一封问平安的信,便再没有其他的了。当然,她也不敢往昌安侯府了写信。“以前听旁人说,太后最偏疼的就是你这个兄弟,在宫里时常过问与你。”季柔转头看着赵谨克,心中满是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太后的敬慕,忘记了其实成亲之后,赵太后并未宣召过她这个弟媳妇进宫。“太后是长姐,年长我许多,幼时家中大人事务cao劳,并未有闲暇教导与我,是太后教我们几个弟妹读书识字,敦促我精进学业。”长姐如母,如师,这句话在他身上是淋漓尽致,可以说赵家起复回京城以前他的学业都是赵太后一手教导的,甚至幼时都是赵太后带大的。这份恩德,这份亲情,可以说是无以为报,以至于他曾经是那么敬重信任她,用尽所有想要报答她。也的确,他真的用“一辈子”报答了她。“那太后娘娘可真算得上是你的恩人了,就像胭jiejie和沅jiejie,沅jiejie小时候也是胭jiejie照顾大的,沅jiejie一直将胭jiejie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季柔想到了季沅和季胭,想来她们之间的感情大约就与赵谨克和赵太后差不多,“过两日,你寻一些青州的特产给太后送过去吧,太后肯定会很高兴的。”赵谨克笑了笑,避开季柔的眸光,“宫中什么样的东西没有,太后在宫中这么多年,未必用的习惯青州这些物什,我给她送过去也用不到,反倒不知该丢了好还是束之高阁,平白麻烦。”赵家贬谪时赵太后已是知事,是以赵太后对季家的恨不会少,更何况她的父母双亲,使他们赵家有机会回到京城的大房伯父伯母,一个战死一个殉情都与季申脱不了干系。是以当年,她才会那样狠地将季柔推下了楼。血海深仇。整个赵家旁的下这个手他都能当即决裂分道扬镳,只有她能下完那个手之后还理直气壮,令他连还手都不知从何下手,只能把刀子往自己身上扎。赵谨克的脸色有些不好,忆起前世,事事诛心,思绪纷乱间挪了新熬好的药到季柔跟前。“我去书房给太后回信,这药已经放凉了,快喝了。”语毕,赵谨克起身出了屋子。……赵谨克一走,屋里就只剩下季柔和秋娥两个人,季柔低头看着跟前的药汤,捧起来喝了两口,便苦得放下了。从她自平阳县回来以后病了,这汤药也喝了有十几日了,一日两顿的汤药都是叫赵谨克盯着喝下去的,一滴都不让她剩。先前病得重,汤药的确在所难免,可这两日季柔觉着自己已经大好了,这汤药便不必用得这么勤了。“姑娘快喝吧,这汤药都要凉了,凉了就不起效了。”秋娥瞧着季柔犹豫的模样,忍不住劝道。“秋娥,我已经好了。”季柔抬头看秋娥,很认真道,“你看我昨日就不咳嗽了,到现在一声都没咳过你说是不是?”“是……”秋娥想了想,的确季柔从昨日开始就一声都没听她咳过,这几日精神也是愈来愈好,昨晚还就着rou脯吃了一大碗饭,除了人看着还有些病容憔悴,其余一点没有病像。“那我就不要喝药了好不好?”季柔将眼前的药碗推开,“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喝了。”赵谨克事事都依着她,唯独这几日在用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