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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过他,什么事情是正确,什么事情是错误的。他的内心宛如一个真正的孩子,纯真而残忍。很久很久以前,在童磨身为人类,还是个孩子时,便被父母搬上了教主的位置。父母称他的这双眼睛一定可以见到神谕,让他成为整个教会的信仰,让那些饱受折磨的教徒向童磨倾诉苦楚。直到某一日,母亲撞见了与信徒苟/合的父亲,争执中,父亲被母亲捅死,母亲在房间割喉自尽。对于父母的离世,童磨没有任何实感。他只会想,独自清理整个房间的血迹和尸体非常麻烦,真是令人困扰。童磨生来便是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怪物,就连变成鬼之后也没有同伴待见,却偏偏要伪装出一幅慈悲教主的模样。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感情上不含软肋的鬼,这次似乎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如果俊美的教主被剃光了头,就会变成俊美的秃头教主,他的那张脸对于女孩子的吸引力不知道会下降多少。童磨对任何事情都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态度,就算方才羽衣想用狐火灼烧他也是如此。但是,待冰凉凉的砍刀真正触及自己的头顶时,他莫名觉得心肝颤了颤。“这样不好。”童磨的玛丽苏眸子直溜溜望着萤草。“哪里不好?”这次轮到萤草恶趣味别人了,她将羽衣又往前推了推:“你想怎么剃就怎么剃。”似乎是意识到头发保不住了,平日淡定随和的童磨这次几乎要绷不住情绪。这是......心底莫名其妙翻出波澜,从未体会过任何情感波动的童磨,因为这种新颖的体验呆滞了几分。见这只鬼方才得意洋洋,现在变得像是丢了魂的小弱受,羽衣恶向胆边生,手起刀落,童磨感到头顶一凉,但他并没有在意这些。他的面颊以均匀的速度微微泛红,眸中染上某种情愫,缓缓抬眼望向萤草。“他的头发和智商一块被剃掉了?”萤草拉过羽衣窃窃私语:“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他是不是想让我对他负责啊。”羽衣做贼心虚,讪讪放下刀,将手中一把漂亮的金黄色头发一撒:“不就是个地中海发型吗?很简单的,他把帽子戴上就遮住了。”“萤草?”如果童磨是在头发没倒霉前喊她的名字也就罢了,但是童磨现在顶着个地中海的发型开口,萤草一往他那边看,就没憋住笑。“噗。”为什么头顶被剃秃了他还是没生气啊?这只鬼当真这么好脾气......?“你的名字,是萤草?”童磨若有所思,抚上自己差不多恢复如初的腰部:“方才你用那只蒲公英打我时,我就心跳加速,在你一定要剃掉我的头发时,更是情难自已,浑身颤抖。”萤草:“哈?”童磨顶着天使般纯洁无瑕的笑靥,微笑时露出一颗小虎牙:“莫非,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萤草?”不,这明显是愤怒到不能自已的感觉啊!见面前这只吃人鬼似乎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还将被她欺辱后的羞愤心理状态视为心动,萤草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手拎着鸣人,一手拎着起羽衣,掉头就跑,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为了防止被童磨追上,萤草没忘记咿呀一声挥了下蒲公英,将童磨的力气抽干,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