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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准了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又冷笑了一声:“既然今天的一切都与皇兄脱不了关系,那么皇兄现在为他们求情,皇弟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理解你为何要伤害明珞!”敌不过淮钧的咄咄逼人,诺煦只好瞪着他,用兄长的架势喝道:“他是你的弟弟!”“哈哈哈!”淮钧哀切地笑了几声,“明珞是我的弟弟,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们的弟弟,有没有想过她是我的母后!”“你!”诺煦想反驳,却无从反驳,一切都是他种下的孽,那么明珞呢?他何其无辜,为何要徘徊在死亡边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皇兄,你与其费心为他们求情,还不如多多小心!”说罢,他就甩袖而去,打算过去地牢一趟。想到这里,他的步伐就急速起来,他必定要所有伤害他和他身边的人都后悔莫及!然而,陈璞却比他更早过去地牢,在他上朝之后,陈璞就悄悄地跑到地牢去了。一夜过来,他始终敌不过满腔愧疚和痛心,当他闭上眼睛便觉得握着刀的人是自己,他便看见明珞一身血污。他无法再眼睁睁看着明珞受伤害,更无法站在一旁看着淮钧对他们施以毒手。而他赌输了,就该带他们走出生路。还未接近天牢就有两个侍卫拦住了他,“瑜王吩咐了所有人都不能过去。”“是王爷吩咐我过来的。”陈璞不会说谎,一颗心在怦怦的跳,眼神也闪闪缩缩的,接着他又微颤着手从怀里抽出一块玉佩,佩上刻了一个“钧”字。两个侍卫一看,又知道陈璞长年跟在淮钧身边,外人看来他们又亲如兄弟,只是淮钧的命令又不能违抗,他们对望了一眼,一时拿不住主意。此时,陈璞再从衣襟里模出钥匙,拿到二人眼前,“的确是王爷让我过来的。”侍卫见了钥匙,肯定是淮钧给陈璞的,便马上开路让陈璞过去。事实上这条钥匙是淮钧遗留在寝房里的,陈璞只是带过来,碰碰运气。他快步过去天牢,弯低身将钥匙□□生锈的锁,“卡”的一声,镇便解开了。继而跑进了最后的牢房,又是“卡”的一声,里头疲倦极了的二人马上睁开眼睛。永霆紧紧地抱住明珞,闭住气息瞪着前方将要过来的人。陈璞还没有进来,就被浓重的血腥呛了几声,咳嗽起来。他咳嗽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环回,永霆灵敏地听出这把声音异于淮钧的低沉,他眯起眼睛,臂弯更用力地搂住明珞,瞪着渐行渐近的人影,却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陈璞!他立刻放开明珞,旋风似的冲到陈璞跟前,一手掐住他的颈项,让他的喉结突出在他用力的指间,他要将这白晰的颈项掐断,他要将他掐死!“艺、艺王、咳、我、我……”陈璞痛苦地挣扎着,但他愈是挣扎,永霆的力道就愈大。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凶狠地噔着陈璞清秀的脸孔因痛苦而变得扭曲,昨晚他阻止不到淮钧伤害他最爱的人,今天他就要淮钧最爱的人死在他的手里!然而坐在一旁的明珞看着陈璞青白的脸,手掌上的伤口就随之疼痛起来,昨夜的折磨彷佛活灵活现地再上演一次,只是角色换成了永霆和陈璞。不知道是指的疼痛,还是什么,使他的泪不能压制地默默流着。陈璞的瞳孔向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