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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虽然萧啟心中早已转了好几个弯,可面上还是笑意满满,带着另外三人转头就走。这个酒楼,他断然不敢再来了!那三人心中虽然多有疑惑,可见萧啟面色古怪,只好不多过问,只顾着跟上去。不多时,这四人来到了孟学士和陈玉所在的酒楼。他们才进去,孟学士他们就已经出来了。六人打了个照面,打招呼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倒是萧啟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给孟学士和陈玉行了礼,又对孟学士喊道:“师傅。”孟学士重重地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就同陈玉一道走了。萧敏低着头不敢看人,他向来不喜欢孟学士,几年的教导他也没放在眼里。初入官场之时他当真是什么也不明白,孟学士的确教了他很多。可是时间久了,他就觉得一切也都是那么一回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因而后来对于孟学士的话,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只觉得他所说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可听的必要。孟学士经过萧敏身边时只瞥了一眼,那一眼没什么意义,大概就是看了一下。萧放见诸人又停着不动,就上前几步,道:“赶紧上楼吧,可别再换地方了!”他原本就对萧啟先前二话不说转头就走的行为十分不满,再加上他向来没什么耐性,要是再让他等上一会,他可能就要拉下脸来走人了。陈侃则是意味不明地看了萧啟一眼。在外人眼中,汝阴侯府向来没出过什么有担当的族长,一代一代的,都是些才华能力平庸之人。除了先祖确实是在马上打过江山,后来的汝阴侯都只是徒有武艺却未有多大建树的人,至于那些位同三公的萧家人,也常是出自族长以外的人。若说萧家是因此而长盛不衰,他可真不信。他觉得,历代汝阴侯中定是有深谋远虑之人,能够藏好锋芒,爱惜羽毛,还能做到滴水不漏。因而在他看来,眼前的萧啟,便是那深藏不露的人。萧啟可不管那三人如何去想,只是往前走,带着人进了厢房。才进去,其余三人就纷纷坐下,一副累极了的模样。萧啟看了觉得好笑,便道:“你们可都是习武之人,哪能累到如此地步?”萧敏摇头,道:“兄长可是不明白,如今这世道,讲求一个真字,真性情,不作伪。走了一路,无论如何都会累的。与其正襟危坐,倒不如不加约束。”萧放是个不守规矩的性子,听了此话连连叫好,还接着萧敏的话道:“这话说得甚合我意,人活一世,合该尽兴,不然岂不是浪费了上天的好意?”说罢,他看向陈侃,希望他也说一番赞同的话。可是,陈侃却道:“你们说的,我可不大赞同。尽兴可不等同于肆意妄为和不加约束,要是我此刻想要取一人头来尽兴,二位可认为这使得?”不等萧敏、萧放回话,萧啟就道:“安之此言果然妙哉!就好比我先前沉迷于顾容之事,我今日若还是只想着尽兴,依旧同他在一处,天底下人如何想我?你们又如何想我?”其实,他并不认为同顾容在一起有多不值得,只是借此向这三人表明自己绝无反悔的意思。大概也还另有一层意思,就是想提醒自己,记着顾容是一件于己不利的事,然后,他也就能够一点一点地忘记顾容了。这时,酒来了。四人顿时忘了先前的争论,只记着抢酒喝了。杯盏来来往往,长箸伸向四方,这一顿酒他们都喝得很尽兴。喝至酒酣处,陈侃才记起正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