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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拒绝了。不料孟祯继续纠缠,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萧镇的□□之马,激得那畜生撒腿就跑。接着,孟祯又是一记鞭子下去,不巧的是恰好抽到了拉车的马。那马愤怒地抬起了上半身,又因不稳倒向了它身边的另一匹马。眼见得马车要翻了,孟祯于瞬时间下马,一手把那将倒之马拉回来,一手持匕首上前欲断了套马的缰绳,却不小心割伤了马脖子。马车里的人终于坐不住了,只见他走下马车,斜着眼冷冷淡淡地看了一眼那血流如注的马脖子之后,将视线转向了站立一旁的孟祯,笑着说:“孟长史好身手!”孟祯是镇西将军府中的长史,故而那人称呼他为“孟长史”。孟祯拱了拱手,回道:“在侯爷面前,只能算班门弄斧了。更何况,此事因孟祯而起,自得由孟祯来善后。”马车里的人即是阳陵侯陈牧,他亦是身着重铠,只是面容不及萧镇凶猛,倒有几分书生气,一举一动都像是经过演练一般。那一双眼睛虽不明亮,却在浑浊中透着算计。一抹胡须严整地长在口鼻之间,不多出一分,也未少了一分。萧镇方才听到了后方的动静,只须回头一望,便又策马归来了。听见孟祯无甚起伏的认错之语,心中倒有了快慰。他可从未见过他这般恭敬,这般正经。不过,好歹是自己人,断不能由着阳陵侯随意处置了去。“抚军,可是瑞平又不知轻重了?”陈牧的侯位乃是世袭,而抚军大将军的封号却是他在战场上厮杀来的。“瑞平”则是孟祯的字,萧镇习惯了如此称呼他。陈牧走到那血流而死的马边,蹲下身来用手抚过鬃毛,说:“马儿,马儿,是你时运不济!”说罢,他站起身,拍了拍孟祯的肩膀,说:“孟长史好歹是救了我,此事便揭过去吧。”此话一出,萧、孟二人才算松了口气。不过,孟祯可是再不敢乱动作了。方才陈牧对马说的话就像是一把横在他脖子前的匕首,再进半寸,他就要殒命城外了。今上体恤阳陵侯一行人路上舟车劳顿,特许三日后再进宫。因而到得城中后,各级武官便领着各自的人回府去了。孟祯本该随着萧镇同去镇西将军府,可他是个没有定性的,半路上就想寻个借口走人。萧镇想着他先前的确受了惊吓,便松口让他早点归家去了。这么一来,萧镇便要独自一人回府了。他料想得到,他那两位兄长定是在他府上等候多时了。他那被胡子遮盖住的嘴唇有些勉强地抿了抿,大约是在想方设法找寻开解之道。他好不容易来到家门口,却有些不敢进门。自家夫人已在眼前不远处等着,萧放更是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他好想用他的胡子扎扎萧放的脸蛋。可是,府中有一狼一虎在等着他呐!他在心中叹了口气,认命地加快了步伐,随着夫人和儿子进了府。他夫人自是瞧出了他不言语背后的紧张,心中暗笑一声后道:“夫君不必忧虑,二位哥哥来时可都是笑着的呐!”萧镇一听确实松了口气,笑着就说明事态并不严重,他还能把这事糊弄过去。想着他不禁点点头,还蹲下身来,把脸往萧放凑过去,扎得他直呼:“父亲,孩儿已经过了垂髫的年纪了!”这时,萧镇听见了一阵笑声,抬头一看,不仅自家夫人正笑着,一旁的丫鬟们也正憋着笑呐!他不由得正了正神